点火花,升空炸开,亮着绚丽的色彩,稍纵即逝。
他觉得无趣,转头看到她脸上被投射出的各种色彩。
小小亮亮的烟花,在她眼里一回又一回地绽放。
顾纪景的声音和慕安澜同频,“……好漂亮。”
他看到她笑了,笑容点亮了夜空。明明暗暗中,亮得像日间的太阳。
“顾纪景、怎样?我就说吧,这里是绝佳观赏点。”
顾纪景也跟着笑了,“是啊,好漂亮。”
“下一回还在关陇放,我们要不要继续过来。”
他说好。
蠢蠢欲动的手,想牵。
可她的眼里没有太多男女之情。他于是退却。
“下一回……澜澜会想起我吗?”
“高潮了……呜……”
色情的现实,把他的思绪拽回当下。
慕安澜发出一声挤榨而出的黏糊音色,叫的内容,是他的名字。
“顾……顾纪景……”
她在笑,眼巴巴地看着他,泪水把脸颊旁的碎发浸润,不听话的口水也在流,长长地沿着身上的弧形落在锁骨。
“好……好爽……顾纪景……”
体内深处涌出一大股水液,全部灌在他的??阴?????茎??,又随着?????拔离的动作泄出来,沿着她的臀缝,把沙发套都淋透。
顾纪景笑出声,“很快……澜澜。”
晚了一点,他握着她的手,从后颈拖到她的脸侧,十指紧扣。
顾纪景又操了进去,滑溜的下体无需前戏,他牵着她的手快速地操干。
边操边去亲她吞咽的涎液。
“不行……我还没……”
“没关系。我喜欢看。”
缓不过来也没关系。
慕安澜呻吟里带上了哭喘,刚刚????高????潮????的身体很弱,花穴含着他的性器一下下收缩。
她哭得更厉害,“顾纪景……”
好像,好像又要到了。
“呜呜呜……太爽了……慢点……”
柔软的嘴唇堵着她的嘴唇。
顾纪景做得猛了一些,不知死活地冲撞着,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
“……我喜欢看你到,宝宝。”
喜欢看她高潮,只能在“老公”面前展露的淫荡表情。
“老公……”
慕安澜哭得厉害,摇着头只知道夹他,拼了命地夹。
他们的身体很契合,凶一点的操干也喜欢。
“还要……凶一点……重一点……操进来……操狠一点……老公……”
“好……满足你。”
顾纪景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是一记狠撞。
慕安澜被操得颠簸,紧致的触感让他眼尾泛红,“射在里面,我们一起……好不好?”
“内射我……老公……射满我……呜……”
得到她的应允,再深的撞击都像调情。
现实里的顾纪景,在“射精”这件事,没那么忍着……才怪。
抵着穴芯,他亲着她的脸,亲着亲着开始舔,急促地射。量很多,炙热得快把人烫化。
慕安澜往后缩了缩,被按着腿根,追上来射。
又是一次刺激,她痉挛着想叫,迟来的吻堵住唇,呻吟化作呜咽。
水又喷了出来,顾纪景拉着慕安澜的腿,张得更开,进程快到最后,他用力地撞了两下。
“咚——”
从沙发滚到地上,有人叹息,自觉做了人肉沙包,颠了一下,发出闷哼。
含着精液的白汁泄在他身上,腹肌都反射着吊顶的光。
“活该……”
慕安澜试图起身,被拉回来在嘴角亲了一口。
她眉毛皱了一下,面前那张漂亮的脸勾了勾唇,“好爽,澜澜爽不爽?”
“爽但是你活该。”慕安澜俯身压了下去,对着他的唇亲。
顾纪景抬手按着她的脖子,缠绵地喘了一声,好像在说话。
她清楚,他说,活该,我自找的。
“澜澜知道……那天你带我看完烟花之后,我干了什么吗?”
她没有太多印象,“什么烟花?”
“关陇,七八年前。”
慕安澜:“……”
似乎有这么一回事,那次烟花庆典要钱。她某位亲戚闲置的房子在那附近,打了声招呼后,她拖着顾纪景去凑热闹——叫他纯粹是出于人生安全方面的考量,被绑架先把他扔在原地自己跑。聪明人会有办法,再不济报警也有各方各面施加压力。
某人有点心虚又理直气壮的表情看得顾纪景无奈地叹息。想起来,但估摸某人那会对他没太多男女之情,说不定半路想把他卖掉。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
不管那会的澜澜在想什么,他都想告诉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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