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弟弟担忧地说:“等他好了,我得劝劝他,还是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免得到时染了病,痛苦不已。”
嘴角笑意一僵,明鸿麟神色淡了。
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天性良善,一腔赤诚。这些关心放在他身上的时候,简直熨帖地让人叹气。但如果是在担心别人
明鸿麟只觉得气血翻涌,恨不得掐着如此好运,被弟弟关怀的人的脖子一把扭断。
尽管心里恨得呕血,但明鸿麟脸上仍旧挂着随和的表情,仿佛一直是那个金质玉相、朗若皎月的世子殿下。
“疏疏还是不要同他说这件事为好。去那种地方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你贸然戳破,万一他恼羞成怒,反而不妙。”
今日下手还是轻了,只撞破了头,早知这样,不如直接断了他碰过疏疏的手。
听见大哥如此说,明摇芳略微有些迟疑,“可是好歹同窗一场,我总不能看他落得那般下场。”
明鸿麟捏着弟弟柔嫩白皙的手,来回抚摸,又将节骨分明的手指插进指缝之间。心中冷笑,哪般下场?夜宿烟花之地只不过是自己随口胡编的,只有被自己养的天真又极为信任他的幺弟才对此没有质疑。
那户部侍郎郭山青治家极严,家中小辈不论嫡庶皆不可踏足青楼赌坊这等污浊之所,否则便要大刑伺候。他的小儿子郭解也算是丰都有名的官宦子弟,才学出众,温文尔雅。被众人称赞“有世子之姿”。
有世子之姿?
一向以温和面貌示人的男人此时表情阴沉,黑瞳中卷着声势浩大的讥讽如浪翻滚。
一群屁也不懂的狗东西胡乱攀扯,居然攀扯到他身上来了。
他可不会抓着别人弟弟的手不放,呼吸沉沉,一脸沉醉之相,还意图拿那张臭嘴去亲!说不准心里更想用舌头直接舔吧,毕竟手中柔夷细长白嫩,柔软润泽,还带着股盈人的清甜香气。
谁不想放进嘴里用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舐一遍呢?
要他说,郭侍郎还是不够严厉,否则他的儿子怎么会对着别人的弟弟像发情的狗,垂着贪婪的涎水,虎视眈眈?
明鸿麟再一次后悔早上下手轻了。
明摇芳不知自己同桌今日意外之事是自己的好大哥一手所为,见他阴着脸,还以为他是不高兴自己和出入花楼的人来往。想了想,大哥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世间多得是不识好人心的人,犯不着为了一个只来往过半个月不甚了解的人让大哥担心。
明摇芳举着大哥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软着嗓子:“好了大哥,我以后不同他来往了,你不要拉着脸,怪吓人的。”
明鸿麟被弟弟又亲又哄,瞬间便心花怒放了,哪还有心思去管什么郭解陈解的。
他捧着弟弟的脸,薄唇爱怜的碰着小巧有肉的鼻头,嘴里不住呢喃:“疏疏,我的疏疏。”
嗓音低哑,是成年男子的浑厚。
这对流着天家血液的亲兄弟,在公主府偏远的院子里抱作一团,已经及冠入仕四年之久的哥哥,体型高大身材修长,箍着纤细软腰的手骨节宽大,青筋绷勃,掌心结着粗糙的茧,完全是一个有着凶悍力量的成年男人。
而他怀里的人,比他小了不止两圈,长着一张芙蓉脸,眼睛圆而上翘,瞳仁似蜜,清透明亮,巴掌大的小脸又粉又白,嘴巴小小的,唇瓣泛着柔软红嫩的光,十六的年岁,脸上还带着些许婴孩般的软肉,看起来可口极了。
两人差距如此之大,举止却亲密无比,男人亲吻的动作带着欲色,仿佛抱着的不是自己的亲弟弟,而是能被他放在床榻之上,用粗长滚烫的鸡巴肏进肉穴,日出甜水的小妻子。
他们的亲密已经超过了寻常人家兄弟之间的距离。
偏偏屋里伺候的人仿若不见,脸上表情毫无波动,眼皮都不曾颤动。
明鸿麟下身欲望鼓胀,弟弟乖顺的情态激出了他心底的痒意,手指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被层层叠叠稚软无比的逼肉紧紧亲吮的快感。那是让人上瘾的诱惑,明鸿麟日思夜想,心里关押的凶兽被勾的口水直流,恨不得时时刻刻把手指泡在湿滑温热的穴里。
将幼弟紧紧困在怀中,手上的抚弄的力度不断加大。
明摇芳被捏的有些疼,轻轻喊了一声:“大哥。”
明鸿麟回神,撤了点力道。
他挥手让侍女退下,抱着弟弟往床边走。
“疏疏,该扩穴了。”
明摇芳被褪去了衣衫,浑身赤裸的放在床榻之上。
雪白的身体横陈在淡红色的床褥上,宛如娇艳红花中脆白的一点,纯洁的要命。
可是嘴里哼出的娇软喘息,眼尾鼻尖殷红的绯色,胸前颤巍巍嫩红的奶尖,被男人用肩膀抵开的丰腴大腿,腿心中央不断滴落水液的肉屄,都和纯洁沾不上关系。
“哈、嗯,大哥,慢点,太、太快了”
他被被亲哥哥用食指插进小逼里,摩擦着敏感的穴道,捣出了淫液。
男人双颊潮红,墨黑瞳孔中溢着咸湿的欲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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