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王。跟着他们跑宣传的宣传小妹,本是怀着对新晋美帝的爱特意和人换班来的,结果没想到他俩装都不屑装,不说话则以,一说话就夹枪带棒,塑料情都难以维持,直接把她劝退,别说房,地基都塌了。
想到前一天还在cp超话签到的自己,真想给自己两个大逼斗,叫你嗑cp,叫你嗑rps,报应可来得真快啊!
宣传小妹眼泪直往心里流,安慰自己成年人就是这样,钱难挣,屎难吃!
到家已经十二点,按了门铃没人应答,唐晋烦躁地朝门踹了两脚,还是没动静,翻遍全身的兜终于找出钥匙把门打开,陈墨刚从沙发上起来,眼神还带着懵懂,半长的头发垂在耳间,换好的睡衣敞着领子,漂亮的锁骨大方地露着,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圆圆的乳尖。
唐晋鞋都没脱就走进去了,他几乎一看见陈墨就下体起立了,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沙发边上,把陈墨搂住,身体压上去,舌头往他嘴里勾。陈墨被他勾得上半身往后仰,双手本能抓住他的衣服,嘴张大了想要呼吸,结果给了唐晋得寸进尺的机会,陈墨合不拢嘴,涎水直往下掉,唐晋就一口一口添掉,再重新含住他的嘴唇,搅动他的舌头。
手也不老实,把陈墨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睡衣扯掉,要脱他的裤子,膝盖一屈要顶开他想并拢的腿。
陈墨吃力地从舌吻的间隙拒绝,扯着自己的裤子不让唐晋脱下来,唐晋有点躁了:“怎么这么不听话,不让我操了?”说罢手变本加厉往里掏,顺着陈墨的臀缝滑进去,指头一弯,陈墨浑身一激灵,赶紧伸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嘴唇贴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小声地说:“我太痛了,让我休息一天好不好……”陈墨的声音像温润的玉,毫无攻击性,就像他的人一样,像一阵清风,明明不是什么绝美的长相,甚至都不如那个林洛同,可就是让他心里躁动,想亲他、想干他,想把他吃掉不想让他被别人看到。
“那我下面怎么办?”唐晋把裤子拉开,那根东西从他褪下的内裤里弹出来,抵到陈墨的腰上,不住地蹭:“你穿成这样勾引我,又不让我上你,你怎么补偿我?”
陈墨避无可避,侧着头不愿看唐晋的脸,声如蚊蚋地说:“我用手……”
“用嘴,帮我含出来,然后咽下去,我就原谅你。”唐晋恶劣地说,伸手抬起陈墨的脸,往日温和的脸被染上薄红,他的眉毛委屈地皱起,还是不想开口应答。唐晋飞速地把他的睡裤往下一扯,白花花的两条大长腿就露了出来:“你不答应我就还是干你的小逼,干得你合不拢。”
陈墨是个正常的男人,身上的器官也是正常的器官,可唐晋就是喜欢对着说奇怪的荤话,把他逼得全身红透。
“我答应你!”陈墨喊了出来。
“你说什么?”
“我答应你……”
“答应什么?”
“用嘴……”
“要全部喝掉。”唐晋恶劣地恶魔低语:“喝饱了给我生孩子。”
陈墨无语了,推他越亲越往下的脸,划到他半长不短的头发,触感有点硬,唐晋抓住他蹭过去的手,抬起头微微眯眼,然后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咬他掌心上的肉。
“我是个男人,我生不出孩子的。”陈墨讲话糯糯的,勾得唐晋脑子发晕,窝在陈墨胸前乱舔。
“你怎么是男的了,你明明是我老婆!”。
熟悉的iphone铃声响起,陈墨想把唐晋推开拿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被唐晋打了一下手:“这么晚了是谁打电话骚扰你?”
“可能是工作。”
“什么工作?你比我还忙!?”唐晋伸手拎起陈墨的手机手指一按接了电话。手机是唐晋送他逼着他用的,早就已经录入了自己的指纹。
“喂?陈墨?”林洛同的声音响起。“你有东西拿漏了,现在在我这里。”
唐晋从狂热的情欲里清醒几分,火又起来了:“大半夜的打过来你有病啊?”
林洛同愣了一下:“陈墨的手机怎么会在你哪里?”
唐晋含糊地笑了一声:“他正被我操着呢,没空接电话。”陈墨听得一激灵,手忙脚乱要去抢电话,又被结结实实亲住,还故意把手机凑过来,赤裸的口水声传进话筒里,刺进林洛同耳朵里。
林洛同被话筒里声音吓住了,半晌一个操字就骂了出来:“操,变态!”声音很大,陈墨听到了,抢手机的动作冻住,唐晋也不管,把手机一挂往旁边随便一扔。
“你把什么东西漏那狗东西身上了,你和他什么关系啊?要不别要了,脏死了。”唐晋咄咄逼人:“你离他远点儿听到没,你是我老婆。”
陈墨疲惫地闭上眼:“是钱包,我身份证在里边。”
“我不喜欢他,你离他远一点听到没?”
陈墨是唐晋的私人助理,业务范围从照顾唐晋的饮食起居到负责传达提醒工作行程,他要像个最尽职尽责的男保姆,24小时开机随时等候唐晋的传唤,但他和别的助理还有一个最大的不同——他还负责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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