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真的没有任何表演的痕迹。
马周扭头看向傅友德几人:“颍国公,凉国公,定远侯,还是和刘大人反应下,我建议溺水而亡。”
“正好天水桥挨着秦淮河。”
蓝玉,傅友德三人皆是点头。
“常升,你就在此处待着,什么时候搞清你娘死了,你娘又活了再来做事。”
几人同时站起来,向着林闲走去。
常升脑袋上的三千根长发仿佛全变成了问号:“我娘死了?我娘又活了?”
林闲见有人过来,把手中的草鞋放下:“几位老人家,请坐。”
林闲把屁股往外挪挪,留出一个巴掌大的地方。
傅友德客气的哈腰:“老朽是粗人,蹲着就行。”
王弼也蹲在一旁:“林公子坐就行,全听林公子安排。”
倒是蓝玉一屁股坐在林闲旁边:“你们不坐,咱坐了。”
蓝玉屁股刚摸到树桩,林闲却起身蹲在一旁:“呵呵,一个树桩怎么能坐两个人呢!还是王老先生坐吧。”
林闲蹲在马周身旁,蓝玉坐在树桩上,比众人高出一截。
蓝玉不晓得为什么,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马周虽然蹲在下面,却能对蓝玉现在的感觉,感同身受。
虞王殿下可不是简单的人!精明到了极点!
傅友德和王弼神色紧张,频频同蓝玉使眼神,尽管虞王殿下的身份未公开,也轮不到蓝玉坐那个位置。
林闲站起来,活动下手脚:“马周,大伙吃饭的木桶记得拿回府中。”
“趁着今日出府,我也想回家省亲。”
几人神色同时一紧,林闲先前还说要做大买卖,现在扭头就走,肯定是因为树桩之事。
傅友德和王弼赶紧将蓝玉赶起来,叫住林闲:“林公子请留步,坐下再说会。”
“对啊,坐下再说会。”
林闲连连挥手,脚下却没动:“实在是时间有限,这次就不聊了。”
蓝玉赶紧认错:“林,林公子,是咱僭越了,咱不该坐树桩。”
林闲往回走两步,握住蓝玉的手:“老先生,一个树桩而已,谁坐不是坐。”
“你累了就歇会,无事的。”
蓝玉听到林闲话说到这份上,屁股下沉,又要触碰到树桩。
林闲的音量瞬间高八分:“诸位,实在是有事,先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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