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的神秘丘陵,更是精緻动人到令小仪无话可说,只是,拥有巫婆般恶毒心肠的小仪,这时又沉着脸催促着语珊说:「蓓蓓,你还不赶快说……你到底要不要让阿宗他们轮姦你?」
原本理智就逐渐往慾望之海沉沦的语珊,在小仪的厉声喝斥之下,顿时如遭雷击一般,只见她浑身一震,然后整个人便像崩溃似的呜咽道:「啊呀……好……好……小仪……我说、我说……我愿意……但不是现在……你要给我一段时间……等我心理准备好了……你再通知阿宗他们……。」
小仪脸上泛出了胜利的微笑,她一边开始用中指戳戮语珊的秘穴、一边揉捻着语珊的奶头说:「这样才对嘛!姊,想要就说出来,有什么好害羞的?呵呵……你放心!阿宗他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时语珊业已羞得不敢见人,她用双手捂着脸嚅诺道:「小、小仪……我、我……这样……是不是很下贱啊?」
小仪中指的第一节已经探入语珊的秘洞内,她轻巧的挖掘着洞口说:「哪会呢?姊,你没听过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句话吗?再说,食色性也!这些道理又不是只有男人能适用,所以我们女孩子追寻自己的快乐又有什么不对呢?」
其实小仪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她脸上流露的却是轻蔑和鄙视的神色,只可惜语珊并未发觉她这种表里不一的嘴脸,因此她依然掩着脸轻喟道:「可是……我还是觉得好害怕……阿宗……他们……会不会很粗暴?」
小仪哂笑了一下说:「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蓓蓓,搞不好玩开了你比他们还狂野呢!呵呵……现在你先把大腿张开一点 」
语珊呻吟了一声,但是没有说话,不过倒是马上松开了大腿根,只是小仪用中指抽插了几下之后,立即又要求她说:「再张大一点,蓓蓓,这样我才方便用手指头捅你的小浪穴。」
语珊乖巧的立刻把双腿张得更开,但是小仪依旧不满意的说道:「再张开一点,就像准备要让男人干你那样。」
语珊双手抓住椅子,嘴里闷哼一声,接着便将双腿整个张开,但由于椅面并不够宽敞,所以她只能一脚屈膝侧贴着椅背、一脚则倏地便滑落到地面上,而这个意外构成的姿势,小仪竟然满意的说道:「对,蓓蓓,就是这样,现在你只要尽量把右腿张开就好。」
迅速而激烈的抽插于焉展开,起初小仪只用一根手指头,语珊便已被她整得哼哼唧唧、雪臀乱摇乱扭,等小仪开始运用两根手指头招呼她时,语珊便开始不断挺耸着下体、嘴里也变成了咿咿呀呀的浪叫声,但抽插抠挖、包括旋转和搅拌样样都来的小仪,可能是越玩越高兴、或是她存心就是要狠狠整肃语珊,因此她忽然喝令道:「蓓蓓,把你的左脚跨到椅背上面。」
语珊顿了一下,但随即抬高左脚乖乖地把小腿掛到了椅背后方,就这样,一个双腿彻底张开的美娇娘,任凭小仪用三根手指头,一次又一次的掏出她的淫水嘲讽道:「喔,蓓蓓,你真是个大骚屄,骚水流了这么多,你看,现在都快被我拌成浆糊了。」
浓稠的淫水果然把小仪那隻手弄得湿糊糊的,而且椅子也被弄湿了一大遍,小仪看着语珊那水光隐隐的胯部,忍不住又戏謔着她说:「嘿嘿……蓓蓓,你现在很希望有个男人来干你吧?怎么样?我们是要回台北找阿宗他们?还是我回车上随便找根东西来捅你的大骚屄?或者……我们两个就留在这里互相磨玻璃?」
媚眼如丝的语珊,强忍着下体难耐的奇痒问道:「磨、磨玻璃……是什么意思啊?」
小仪用那只黏褡褡的右手,又开始逗弄着语珊的阴蒂说:「磨玻璃就是我的小浪穴和你的大骚屄碰在一起,然后你撞过来、我顶回去,就是学男人那样干来干去就对了,当然,如果有支双头龙让我们共同插在骚屄里磨来磨去,那就更爽了!」
这种女同性恋者才会的游戏,语珊根本是闻所未闻,加上她也没有胆量在这里尝试,所以她毫不考虑的便说道:「小仪……我们不要……磨玻璃……你继续用手玩……就好,光是被你这样……我就已经快受不了了……。」
小仪脸上又出现鄙夷和恶毒的神色,她一边试着要把四根手指同时插入语珊的阴道、一边则要胁着语珊说:「今天不玩磨玻璃可以,但是星期五我过生日的时候,你要连星期六和礼拜天都留下来陪我过夜,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衣服剥个精光,让你留在这里……到时候要是在你身上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那我可是概不负责喔。」
完全处于弱势的语珊,此刻哪敢跟小仪讨价还价,她在毫无选择馀地的状况之下,只好委曲求全的说道:「我知道了,小仪……这个週末假期我会跟家里人讲……说我要和你一起到外面去渡假……现在……我们还是赶快回家吧。」
儘管已经用话套住了语珊,但小仪并不满意,她加速抽插着语珊的小浪穴说:「急什么?你都还没爽够呢……干嘛赶着回家?呵呵……最好玩的现在才刚要开始而已。」
小仪话一说完,便使劲要把四根手指头硬生生塞进语珊的阴道里,但不管她怎么调整角度去尝试,语珊那狭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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