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云州说得别别扭扭,吞吞吐吐,扭捏又讨好地语气让辛悠忍不住想笑,辛云州本就恨不得将头插进地缝里,听到她泄出来的笑声,更加羞耻,他眼尾发红,瞪了辛悠一眼。
辛悠抽出皮带攥在手里。辛云州瞳孔一震,回想起初次做爱时被辛悠无情地打在屁股上的那几鞭,坐也不敢坐,疼得整宿睡不着觉。
“不要玩这个!”
十六七岁的年纪哪里懂得什么是克制,辛悠扬手就是一鞭落下,啪的一声,弹性又多肉的胸脯瞬间浮现出一条红色的长方形红痕,她打的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两颗脆弱的乳头上,它颤巍巍的挺立起来,从蕾丝缝隙里顶出一些肉来。
辛云州咬住嘴唇,被打的向后一窜,抵在车门上气喘地低下头,脸上的泪不停地往下落,崩溃又瑟缩地拽住辛悠的手臂,看起来被教训得惨兮兮的,还渴望从施暴者那里得到一点安慰与怜悯。
“别打了……”
辛悠手伸进辛云州的后脑勺,拽紧他的头发,往自己怀里贴,“不是你叫我品尝的吗?”
辛云州想说你放屁,明明是你威胁我!
但他环住辛悠的细腰,撒着娇讨饶:“太疼了。”辛云州挺起大奶子,蹭着辛悠的胸,头躺在辛悠的脖颈处,小口地吮吸脖颈处的皮肉,委屈道,“你进来吧,来之前我扩张好了……”
辛悠眉毛一挑,戏谑道:“骚婊子,这么想我进来吗?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这么对别人求操?”
辛云州一愣,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辛悠的眼睛,他想起来自己不知廉耻,像条狗一样在浴室里扣弄自己的后穴,穿着内衣在外面忙了一整天,时刻担心被人发现的蠢样,却被辛悠认为这些举动跟娼妓别无二致,可他又不是真的这么淫荡。
自从两个人做过之后,他不是没有私底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alpha如此接受另一个alpha的操干,不是因为他下贱,而是因为那是辛悠,他纠结于辛悠想要和有悖底线之间,最终还是被可以肌肤相亲打倒,为的就是事后辛悠流露出的那点温柔。
而现在辛悠的似嘲似讽的话语刺痛了他,他能接受辛悠任何或惩罚性的,或欺骗的,带着疼痛地亲密,可他受不了辛悠把他当做很随便的人,她是他的第一个,这辈子也只可能有她一个。
辛云州一言不发,推开辛悠,解开内衣扣子,愤恨地丢到一旁,穿上衬衫就要去够前座的裤子,气压一时间低下来,辛悠有些震惊辛云州真把这些情趣性的脏话听进去当真了,一边觉得他纯情地好笑,一边心里密密麻麻地泛上来一些暖洋洋的酥麻感。
辛云州的感情世界太过单一,他以为辛悠说出来的话全是她的本意。
她拉拉辛云州的手,歪着头哄到:“怎么又生气了?是刚才那些话让你不舒服了吗?”
辛云州将她甩开,恶狠狠道:“你他妈的去找别的狗吧!我不奉陪了!”
他呲着牙的模样,真像一条被逼急了的野狗,辛悠看向辛云州刚才被勒出印记的喉结,想着真应该给他带条项圈,省得他总是一脾气不顺就乱叫。
但是驯服是一件漫长的,甜酸交加的工作。辛悠揉揉辛云州的头发,温声说道:“刚刚的话是在逗你玩的,你不喜欢,我不会再说了。我知道,你从始至终都只被姐姐操过,对吗?”
辛云州哼哼两声,身体也不再紧绷了。
辛悠趁势加道:“云州还是姐姐的好狗狗吗?”
辛云州在性事上总是对辛悠分外顺从,大部分情况下,他都是一哄就好。他一边沉迷于这种性交,一边又忍不住保持怀疑。
辛悠太从容了,她熟练地仿佛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那些无意地脏话也好,各种新奇的玩法也好,都是他不曾了解的。他嘟嘟囔囔问道:“那我是你的第一个吗?我,我会是你的最后一个吗?”
辛悠亲亲辛云州的脸蛋。
“我也只有你一个……”
辛云州咬着嘴唇,将辛悠推到,脱下她的裤子,手指简单扣开已经软烂的肉穴,单手扶着辛悠已经硬挺的性器,双腿抽搐着噗嗤噗嗤地将她捅了进去,两个人舒爽地叹息一声,
看起来就很有弹性的臀肉一起一伏拍打在辛悠的小腹上,汗水叮当作响着顺着肌肉线条四面八方地流,在那一对惹人注目的大胸沟壑里闪烁着钻一样的星辉。
辛云州又痛又兴奋,成为彼此的唯一让他恨不得将辛悠全部吞噬进去,他忘我地在辛悠的鸡巴上跪跪坐坐,他汗湿的头发耷拉在耳侧,居高临下的看着辛悠,眼里闪着柔和又闪溢的光。
“我是你的狗,辛悠,我早就是你的狗了。”
他的手插进辛悠的指缝,十指相扣,摇得车身直晃,外人不用走进都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辛云州摇晃的都要没力气了,辛悠小腹一抽,辛云州双眼迷离的夹紧,将她泄出的精液全部吃进去。
他抬腿将它抽出来,肉洞失去了堵塞,堵在里面的精液,从浑圆的屁股里流出来,滴在辛悠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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