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哼了一声,伸手去摸。
可恶的原晔。
他今天是疯了吗?
连大腿上都是被咬的牙印。
陆珂拉了拉被子,将自己裹紧。
好累好累。
腿酸,腰胀,全身都酸。
陆珂眼皮实在太重,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着前,陆珂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刚才半道,原晔对她说了一句很羞人很羞人的话到底是什么?
好累……
不想了。
陆珂一觉睡到半夜才醒,见她醒了,原晔将温着的饭菜端了过来,小口小口地喂她。
吃完饭喝碗汤,原晔说道:“张嘴。”
陆珂张嘴,原晔将一颗蜜饯放到陆珂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今日有些过于糜乱了,原晔大拇指送蜜饯时贴到了陆珂的嘴唇,陆珂下意识地用舌尖舔了舔,待反应过来,原晔呼吸停滞了一瞬,大拇指用力地揉着她的唇。
原晔:“夫人,我可以吃吗?”
吃什么?
蜜饯吗?
陆珂唇上一热,嘴里的蜜饯被抢走了,又被还了回来。
目光交混,丝丝粘连。
陆珂红唇微张,声音又甜又腻:“夫君,你怎么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失控?”
原晔大手捧着陆珂的脸,目光潋滟,“我知道,但我控制不住。”
陆珂捶了他一下,不理他了。
原晔爬上床,抱着陆珂,一边亲吻着她的肩膀,一边说尽好话哄着,陆珂受不住了,转过身来,想着岔开话题,将今日去药房的事情告诉了原晔。
原晔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麒麟营骑兵一千二,对应的战马就有一千二。每次打仗都会有所损伤,所以养马场会时刻做好战马储备。加上母马,种马,小马驹,数量十分庞大。数量一多,生病就难免,朝廷重视,对药房的拨款便多。如果是药材有问题,那必然与银钱少不得关系。能裴彻眼皮子底下,在养马场这种战略之地动手脚,这背后牵扯的人也必然不是普通人。”
陆珂在原晔腰上掐了一把:“你就是那只种马。”
原晔敏感地闷哼一声:“我是夫人的马,是夫人一个人的马。”
轰隆一声。
脑海中似有闪电炸开。
陆珂终于想起来刚才在床上,她被他哄得意识沉迷,人事不知时,他在她耳边说的羞人的话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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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阿姐……◎
他说的是,夫人,把我当马骑好不好。
好个鬼啊。
陆珂一张脸滚烫,抓住被子想缩进被子躲起来。
可是她是面对着原晔的,这一缩进去,反而脑袋撞原晔肚子上了。
然后她听见头顶传来男人压抑的声音。
这下丢脸更丢大发了。
陆珂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你混蛋。”
原晔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陆珂瞪着他:“你让我以后怎么直视骑马两个字?”
她以后去养马场,看到满草原的马要怎么办?
呵。
原晔低低地笑着,陆珂气鼓鼓地去掐他的腰,“不许笑。”
原晔的笑声止不住。
陆珂恼了,钻进被子里,狠狠地咬下去,在原晔腰侧留下两排牙印。
过了会儿,她从被子里钻出来,故意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原晔盯着她的眸子越发深沉。
原晔问:“一个够吗?”
他抓住陆珂,一个翻身将陆珂压在身下,一边用温热的唇亲吻她锁骨上的牙印,一边说:“我在夫人身上留下了这么多印子,夫人也得都还给我,才公平,不是吗?”
陆珂缩了缩脖子,刚才的汹汹气势瞬间消散。
陆珂:“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她眨巴着眼睛:“疯了一样。”
难不成是前一日她故意欺负他,哄他不行,把人憋疯了么?
原晔在陆珂身上点火:“嗯。”
他声音如细雨滴落湖面,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说:“我在想,如果夫人嫁的是一个武将,应该能更放松地骑马,射箭。更自由,更欢愉。”
陆珂模模糊糊好像意识到了原晔在说什么,但又抓不到全部。
陆珂双手交叠在原晔颈后,“但那样就不是夫君了。夫君谦谦君子,就是最适合我的。”
陆珂本意是安抚原晔,没想到才刚说完,这人疯得更厉害了,直把她逼得哭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到白日清醒,他还缠着她亲密磨蹭。
磨磨蹭蹭了许久,陆珂总算从床上起来了。
两个人都起晚了。
原璎慈和原窈月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两人。
陆珂低着头默默吃饭。
原晔则端正坐好。
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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