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自己欲望的时候,他是怎么看我的?
我颅内高潮的时候表情会很明显吗?
适度的暴露想法会叫缠绵过程更为刺激,但这不代表何应悟愿意被毫不留情地揭穿。
他羞耻得不好意思抬头去看谈嘉山。
“没关系的。”趁着对方头脑风暴的功夫,早就看过何应悟自慰、并将其作为自己很长一段时间的幻想配菜的谈嘉山笑笑,不再拿这件事情落何应悟面子。
谈嘉山摘下手表放在床头,和气地揉了揉何应悟的小腹,将人从怀里挖出来,说:“想要什么都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不想你压抑自己。”
“好……唔!”
双腿被分开得毫无预兆,硬得贴在小腹上的阴茎、满到快盛不下的囊袋、鼓囊囊的会阴直接暴露在谈嘉山的视线里。
摘下手表以后手关节会更为灵活,没留给何应悟反应的机会,谈嘉山挽起袖子便按了下来。
手感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与自己那根看着就不是什么好鸟的凶蛮性器相比,何应悟的这阴茎更加灵巧干净,揉起来像解压玩具似的,温热又有弹性。
只是何应悟的性器温度似乎比一般人的要高,阴囊上更是一点褶皱也没有,绷得像个盛着温水的气球似的——谈嘉山总觉得自己在拨弄这只圆圆鼓鼓的囊袋时,里头能摸到的除了两只能隔着皮肉试探出大小的圆形内物,还有半汪水。
长得高的人手掌也会等比例放大,谈嘉山的食指抵在何应悟的马眼上搔挲时,掌根还能顺便覆盖在囊袋上按挤。
圈成环的右手才刚来回了几趟,挨着他大腿的臀尖便绷紧了。
谈嘉山是知道何应悟怕痒的,但想不到对方三角区的敏感程度还要更上一层楼。
才摸了几分钟,被自己用膝盖强行分开后向下垂落的小腿就开始抖了。
尤其是当谈嘉山把手掌窝起来、像搓丸子似的裹何应悟的龟头时,甚至会刺激到这人发出无意义的鼻音。
“你好像一只按一下就会叽叽叫的橡皮鸭子。”
谈嘉山不带恶意的笑声从上方床来,何应悟从对方的胸腔震动里后知后觉想地明白这句调情的言外之意。
他没想发出这种怪声的。
实在是下半身被完全交出去任由玩弄的感受,比自慰带来的快感还要直接一万倍。
谈嘉山的套弄手法绝对算不上体贴——他的手淫方式不是那种如春风拂面般小打小闹的轻柔爱抚,而是将手指化作蓄势待发的强劲蟒蛇、抱着将猎物绞至窒息的意图缠了上来。
如果不是自己有射精障碍,大概在谈嘉山手底下连十分钟也撑不过去。
“太舒服了……”何应悟揪着对方的睡衣,尽量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舒服其实是一种很模糊的概念:大夏天回家狂饮半杯冰水、寒冬进屋后抱着热腾腾的面碗连汤带水喝个干净、好不容易捱到下课去洗手间哗啦啦地解个手,这些及时雨一般的快感都能称得上舒服。
但谈嘉山给他带来的快感更加直接、更加暴力,何应悟爽到神经乱跳,就连从声道里挤出来的嗬嗬气声,也随着性器被把玩的频率乱得不成样子。
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夹腿和发声的欲望,上半身紧张得往谈嘉山怀里缩,下半身又抵抗不了快感的诱惑似的崩溃地往对方手心里撞。
“太舒服了,哥,怎么办……”
好想射——
谈嘉山被何应悟的坦诚取悦得心头熨帖,他哄着怀里爽到夹着自己的手掌不让再动的恋人把腿分开,揉得更狠。
这回他连囊袋和会阴也没放过,用掌心绕着圈地按,几乎要把人玩出哭腔。
“可以了、可以了……呃——”
何应悟反弓着腰,握住谈嘉山的手抖得厉害,马眼像正在进食的小鱼嘴巴似的抵着谈嘉山手心翕张。
谈嘉山还以为何应悟射精了,但他摊开手,一滴液体也没瞧见。
他突然想起,之前在酒店时意外看到何应悟diy那回也没射。
对方就这么坐在马桶上干等着性器降温,然后没事人似的洗洗塞回内裤里。
虽然不清楚何应悟上一回这么做是否出于特殊性癖,但强行憋着不射,总归对身体不好。
或许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埋头苦干的谈嘉山难得有些挫败。
何应悟有苦难言。
他的囊袋和会阴位置比阴茎还要敏感,被手掌兜着从下往上盘拨的时候,他尚且还能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太过于丢人的声音;但当谈嘉山将它们向内轻压弹弄、同时把指尖立着把铃口揉开……
何应悟像被按下暂停键似的僵住了。
憋在根部蓄势待发的精液挤不出来,只得像被堤坝困住的浪潮一般卷得阴囊和会阴猛烈抽搐。
干高潮来得猛烈,大片的绯红像是急性过敏一般从性器周围蔓延到何应悟的大腿和胸腹部。
染上颜色的部分本能地抽动,以抵抗从第一性征辐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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