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这么盯着看过，尤其它发现楚昭目光聚集的点是在自己的那两颗獠牙上，并且他还有那么点跃跃欲试，似乎是想要伸手触碰一下似的。
&esp;&esp;这个新来的老师难道就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吗？！
&esp;&esp;没有了恐惧的温床，它们吸食不到力量，失去了养分之后，不断生长的獠牙慢慢缩了回去。
&esp;&esp;猩红色的獠牙回归了最初的模样，秦舒悦面无表情地看着楚昭，从嗓子里挤出来几个字。
&esp;&esp;“老师，您还不走吗？”
&esp;&esp;它的态度要比刚刚变得恭敬了许多，但楚昭却能察觉到它压抑起来的怒气，那双黝黑的猪眼睛里闪烁着睿智而森冷的光芒，看着楚昭的眼神依旧像是在看着盘中餐。
&esp;&esp;楚昭啧了一声，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秦舒悦同学，老师还是觉得你刚刚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更加可爱。”
&esp;&esp;说着，楚昭冷不丁又冒出了一句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
&esp;&esp;“秦舒悦同学，你说是牙齿硬还是皮肤硬？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是矛会断还是盾会破？”
&esp;&esp;秦舒悦：“！！！！”
&esp;&esp;班级里的猪头学生：“！！！！”
&esp;&esp;原本不断生长的獠牙像是按下了暂停键一般，有那么一瞬间，它们甚至感觉到自己尖锐的獠牙已经触碰到了它们脸部的皮肤。
&esp;&esp;獠牙会刺破它们的皮肤吗？
&esp;&esp;这个问题它们过去从未思考过，因为獠牙未曾生长到极限，它们便能品尝到美味的食物，经过食物的磨损，獠牙会乖乖回到它们最初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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