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考虑到目前正在跟踪凯莎的那只利爪对她的能力有多迷恋，达米安确信凯莎已经成为法庭的首要刺杀对象。
&esp;&esp;而在凯莎之后，下一个，估计就是迪克；年轻，经验不足，实力不足，易被操纵，却又有极大的潜力可被开发。
&esp;&esp;思及此，达米安不寒而栗。
&esp;&esp;他们回到蝙蝠车内。此时，天光乍现。
&esp;&esp;凯莎靠在副驾驶座上，脱掉面具，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esp;&esp;“这种全罩式面具对肌肤管理真是一点帮助也没有。最近不能敷脸，我都要长痘痘了。”凯莎跳脱地抱怨着。
&esp;&esp;接着她朝达米安伸出手。
&esp;&esp;达米安默默将企鹅给的古老硬币递过去。
&esp;&esp;在凯莎问之前，他便说：“鲍尔斯俱乐部。”
&esp;&esp;“那里是？”
&esp;&esp;“哥谭老钱们寻欢作乐的地方。”
&esp;&esp;凯莎握住硬币，不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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