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普拉米亚好歹也是开车的老手了,短时间内单手操控车辆不成问题。
&esp;&esp;光熙仍保持着弓身:“你右手不是受伤了吗。”
&esp;&esp;开车中的人,还要用左手去拿右口袋的东西,实属不便。
&esp;&esp;“受伤又不是残废!”
&esp;&esp;“……”右手腕都骨折了,还做多余的动作。
&esp;&esp;下手的光熙本人,她自是知道普拉米亚的情况的。
&esp;&esp;普拉米亚的右手腕是骨折,以普通人的体质,至少要修养一个月。右脚踝是脱臼,以光熙的经验,早点把错位的骨头接回去,消肿后就能活蹦乱跳了。
&esp;&esp;光熙不打算听普拉米亚的辩解,她伸长手臂,就要去够普拉米亚上衣口袋里的手机。
&esp;&esp;“等、”
&esp;&esp;不属于自己的手沿着腰腹挪动,确认了口袋的位置后,光熙探进去,摸到了自己的日常用手机。
&esp;&esp;整个过程不过两三秒,拿到手机后光熙就迅速抽离了身子,回到了副驾驶。
&esp;&esp;“吱嘎——”
&esp;&esp;刹车片与轮胎火速摩擦,普拉米亚一个急刹车,把gt-r紧急制停!
&esp;&esp;两人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前仰,待惯性结束后,光熙靠回椅背:“怎么了。”
&esp;&esp;“红灯啊红灯!”普拉米亚吸进一大口气,用空闲的左手示意前方:“那么大的信号灯你看不到吗?”
&esp;&esp;“……”光熙莫名其妙,她一个副驾驶的人看什么路,而且刚才她特别注意了,没挡到普拉米亚的视野。
&esp;&esp;“你很累吗,蒂娜。”都开始喘气了。
&esp;&esp;或者是生气了?
&esp;&esp;普拉米亚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很快止住了过于急促的呼吸:“你突然靠得那么近,是个人都会万分警惕的吧。”
&esp;&esp;卢西因是杀手——虽然普拉米亚还不敢完全断定,但能有这种身手、还是一个庞大的神秘组织成员,她觉得自己的推论十有八九是正解——一个杀手接近,身为同类的自己当然会无比抗拒心跳加速身体紧绷的吧!
&esp;&esp;“是吗。”光熙不多言。
&esp;&esp;她拿手机碰到普拉米亚的时候,普拉米亚的身体明明是放松、偏软的,和僵硬戒备没什么关系。
&esp;&esp;既然普拉米亚这么说,她就当这是事实好了。
&esp;&esp;等待红绿灯的期间,光熙打开了日常用手机,果然在收件箱里看到了一封未读短信。
&esp;&esp;发短信的那串数字有几分熟悉,但又不是她记忆中任何熟人的号码。
&esp;&esp;“嗡嗡——”
&esp;&esp;正当光熙要打开短信览读全文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esp;&esp;来电显示的号码、
&esp;&esp;就是刚才那封未读短信的发件人。
&esp;&esp;这么一会,光熙已经想起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了。同时,她按下接听键:
&esp;&esp;“喂?古井吗。啊,我是白马……”
&esp;&esp;是昨晚遇见的初中生侦探。
&esp;&esp;“是我,有什么事吗。”光熙淡淡道。
&esp;&esp;明明是第一次通电话,白马探的态度却非常坦然,也没用日本人该有的寒暄开场,在确认了通话人的身份后,他直切正题:“古井,昨晚你所说的艾尼亚斯绳结……之后我排查了罗克身上的物品,找到了两个刻度奇怪的注射器。”
&esp;&esp;罗克是昨晚案件中死去的毒-贩,警方想要抓到给他提供货源的上家。根据罗克女友爱贝拉的证词,罗克的上家是一个叫巴兰德的人,而罗克与巴兰德的碰头信息,可能就藏在了他随身携带的绳结上。
&esp;&esp;光熙认出,罗克用了艾尼亚斯绳结的暗号,通过特定的刻度尺和绳结来传达信息。
&esp;&esp;“……那两个注射器不是26个刻度的………总之放大刻度线后,我又花了一天的时候,解出刻度的暗号,还原了特质尺。然后,根据两把刻度尺去量绳子上的结、”
&esp;&esp;年轻侦探的声音忽大忽小,总有什么嘈杂盖过他的话:“第一个刻度尺解读出的是:brid;第二个刻度尺解读出的是:bronze”
&esp;&esp;光熙静静的听着白马探提供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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