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转身招呼凌宴去往她的房间。
&esp;&esp;秀才的房间她第一次来, 凌宴刚迈进去的腿收了回来,abo的设定就这点不好, 明明看起来都是好姐妹,却不得不因ao之别有所避讳。
&esp;&esp;土腥味的天乾还是别给人添堵了,凌宴小可怜似得站在门口。
&esp;&esp;入目所及既是满墙空荡荡的书架,书架只是好听的说法,几块不值钱的破木板罢了,看痕迹曾经有书,她愣了愣,这是……一本不剩全卖光了?
&esp;&esp;顾景之招手,“无妨,进来吧。”危难之时都安稳过来,此时就更不必担心了。
&esp;&esp;很是信任。
&esp;&esp;略作犹豫,凌宴依言走了进去,顾景之拿出两张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凌宴扫了一眼,字迹周正似是楷书,除了些许过于复杂的字形,能认得七八。
&esp;&esp;紧接着,顾景之朗读她所编撰的集市铜钱案,“你觉得这开头如何?”
&esp;&esp;“太正式了,有点晦涩。”像史书似得,很多地方她都听不懂在说什么,凌宴皱眉,“理解文字本身的含义就需要花费精力,少了趣味,这不符合话本消遣娱乐的初衷。”
&esp;&esp;无形中增加了门槛,再好的故事也会归为叫好不叫座那堆,无人问津。
&esp;&esp;闻言,顾景之恍然,等到落到笔上才发觉写话本并非想象那般容易,只开头她便憋了一整个晚上,比赶考答卷还难。
&esp;&esp;再细瞧纸上文字,字里行间中太多典籍中才会出现的用词,怪不得总觉得别扭。
&esp;&esp;“那该如何是好?”她虚心请教道,少有的,才高八斗的顾景之向凌宴讨教。
&esp;&esp;凌宴想了想,“我认为,用最直白通俗的话,把需要交代清楚的地方写明白、勾起兴趣,但不能粗俗,毕竟受众大多是闲来无事的公子小姐,用词要兼顾风雅,这个度只能你自己把握了。”
&esp;&esp;她在秀才面前也是文盲一个,帮不了太多。
&esp;&esp;很浅显的道理,顾景之若有所思,似是已有思量,“受教,我重写再拿给你看,对了,小芷儿五日沐休一天,明儿到了休息的日子,不必送孩子过来了。”
&esp;&esp;“是该让你们歇歇。”祖孙三代轮番当幼儿园老师,她中毒倒下近十天没放假,是很不讲道理,凌宴有些愧疚地道。
&esp;&esp;“不会,小芷儿乖巧得很,看她才不累,更何况她很得婆婆和我娘欢心,我娘心情好了,又有事做,病情都有所好转,我巴不得她日日都来。”顾景之笑意盈盈,“她现在比我招人喜欢。”
&esp;&esp;语调上扬,还开起了玩笑,听得出来,顾景之心情极好。
&esp;&esp;好似夸崽等于夸自己似得,凌宴也臭屁炫耀起来,“那是,我家小凌芷像个小福星一样!”就是有小福星她才找到那株大灵芝!
&esp;&esp;顾景之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esp;&esp;凑到一起,凌宴自是说起王婶又要卖地的消息,询问秀才的看法。
&esp;&esp;收税差价不算固定收入,时代耕读之家土地更让人心安,顾景之自是对田地心动不已,只可惜那两块地都不小,“我手头银钱不够,你呢,打算买回来吗?”
&esp;&esp;“我家那块他们五十两买走的,我只原价买,多了不考虑。”话虽如此,其实凌宴主要是想怂恿秀才买地,她们三个都拖家带口有养家的任务在,以她们的经济基础,老实说,一旦闹灾有多少钱都不够应付的,不如自己有田收上一冬的存粮。
&esp;&esp;她以为秀才中举有钱了,哪里想到不够,这还怎么劝,凌宴挠耳朵。
&esp;&esp;见状,顾景之更加确定对方有心事,现在阿宴心思颇重,有时她也摸不清楚。
&esp;&esp;一个不知怎么开口,一个静待下文,谁都没讲话,俩人被迫大眼瞪小眼,尴尬的气氛蔓延开来。
&esp;&esp;小凌芷下学救了她们的命,凌宴抱崽溜走,决定回家从长计议。
&esp;&esp;与顾家三人告别母女俩踏上了回家的路,路上遇见从田里归来的人们,村民们看她们从顾家的方向出来,神情十分讶异,凌宴只当没看见,小崽有样学样,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们,十分高冷。
&esp;&esp;二人专注聊自己的天,今天学什么了啊,还记得吗,好不好玩?
&esp;&esp;小凌芷有问必答,也会反问母亲做了什么,凌宴句句回应,母女俩亲近又热络。
&esp;&esp;在顾家学习近半月,她语言表达能力有了明显提升,讲话顺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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