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野狗成灾又是大事,需要个干实事的,于是这种脏活累活就落到老实人王平身上,那么多天过去狗毛没打到,都以为狗跑去别处,渐渐也就淡了。
&esp;&esp;如今竟成了指控她与李家勾结的罪证,这么脑补的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凌宴哭笑不得。
&esp;&esp;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esp;&esp;看这架势,不说清楚往后没法去镇上了。
&esp;&esp;抽出车上防身的草叉,凌宴双手持握呈防御姿态,面对围上的三人丝毫不怵,扬眉沉声,“你们想讲理就好好去议事堂说,动手可别怪我不客气!”
&esp;&esp;三人面面相觑,他们几个虽是中庸,但人多,对一个天乾自然有一战之力,可天乾力大无穷,真打起来他们占不到便宜。
&esp;&esp;两相对峙剑拔弩张,为首的村民最先冷静下来,心有忌惮,他对同伴使了眼色,然后道,“去就去,让父老乡亲评评谁有理!”
&esp;&esp;挥动锄头威吓,赶凌宴去议事堂。
&esp;&esp;跟赶猪似得,小驴向后闪躲,碎步绕到凌宴身旁。
&esp;&esp;吓到她的小驴了!凌宴神色不虞,挡在小驴身前,已是有些恼了,“别动手动脚,伤了我家的驴你们别想赖账!”
&esp;&esp;天乾气势暴涨,几个中庸咬牙硬抗。
&esp;&esp;看他们的样子,可怜是真可怜,凌宴不想闹得太难看,语气软了些许,“我要把驴先送回家再去。”
&esp;&esp;驴子受惊踢人就说不清了,不能带到议事堂,村民们点头应了,两人跟随凌宴打道回府,一人去报信召集村民安排旁人把守。
&esp;&esp;跟看贼似得。
&esp;&esp;本身无甚深仇大恨,一点误会而已,凌宴心有不爽,也没给几人好脸色就是,安抚小驴的时候嘴上多少有些阴阳怪气。
&esp;&esp;奈何那二人根本没听懂,非常无力了属于是,凌宴无语。
&esp;&esp;他们在门口等着,她安置好小驴和鱼篓,等凌宴来到议事堂,长辈们和看热闹的村民全部到场。
&esp;&esp;近来村里不消停,长辈们时常出面主持公道,索性呆在议事堂值班,茅屋哪有家里舒坦,整日处理琐事老人家疲态尽显,都累得不轻。
&esp;&esp;婆婆没想到来得会是凌宴,不由讶异,“这是怎的了?”
&esp;&esp;那三个村民你一言我一语,轮番抢话表述混乱,凌宴等急了,自述罪状,“他们说我给村长通风报信,不让我去镇上。”
&esp;&esp;“对,就是你!”村民一口咬定,拿凌宴不曾出力捉狗做文章。
&esp;&esp;话说到这,大家都听懂是怎么回事了,细想凌宴和沈青岚都没参与巡田捉狗,可谓摆在明面上的证据,很多人对这说辞坚定不移,一致认为不该让凌宴出村。
&esp;&esp;与凌宴不熟那俩家人眉头紧锁,已是信了三分。
&esp;&esp;“好哇,我就等那老匹夫回来,原来是你这天杀的报信!”
&esp;&esp;“谁说你改好了,我呸,你为虎作伥不得好死!”
&esp;&esp;“亲爹的命都不管,我看她啊,一门心思当李家人呢,挨骂也不冤。”
&esp;&esp;村民七嘴八舌骂声不断,风凉话一个赛一个起劲,吵得人脑瓜仁疼。
&esp;&esp;越说越过分,几家长辈难以置信,不等周大爷开口维持秩序,胡大夫已是气得不轻,别人不清楚,他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当即吹胡子瞪眼,大骂一声,“放屁!”
&esp;&esp;老军医发话,村民相互看看,不由一愣,骂谁呢?骂那痞子,好像不对啊。
&esp;&esp;婆婆清了清嗓子,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esp;&esp;评理不是这么评的,有失偏颇不仅帮不上忙,倒适得其反,婆婆看向凌宴,“阿宴你可有话说?”
&esp;&esp;“就是,不能光听一边。”周大爷怼了怼身旁的胡大夫,让他压住性子,“怎么回事阿宴也说说。”
&esp;&esp;胡大夫重重“哼”了声,催促道,“快些说清楚。”好不容易学好莫名其妙惹一身骚,老爷子气得够呛。
&esp;&esp;乱糟糟的,被那么多双眼睛恶毒的盯着,被戳脊梁骨,痛骂祖宗十八代,凌宴第一次经受这么多恶意,成为众矢之的,一时间没能消化完全,脑子有些懵了。
&esp;&esp;她心累又茫然,想好的草稿不知该从何说起,但看几个长辈明里暗里护着自己,婆婆满眼期盼和鼓励,胡大夫一脸胡须根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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