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有王平在外努力奔波,那让凌宴倍感羞耻的“宴”字标志印在一个又一个炕璧上,稍微一打听,工人都是丰香村来的,人们这才联想到前几天刚离开县城的凌大人,事迹热度未退又遇新高。
&esp;&esp;“不曾想凌大人心地善良,脑子也这般好使,当真英才!”
&esp;&esp;“这么大一张床,二两银子就能睡个安稳觉,乡下人咬咬牙都拿得出来,但凡勤快点都冻不死,凌大人是神仙下凡救苦救难来的吧!”先朱府
&esp;&esp;“谁说不是,品行端正、私德亦不曾有亏,连妾室都不纳呀,这样的人物闻所未闻,若非天寒地冻,我真想召集人手为凌大人修建生祠供奉让她流芳千古!”
&esp;&esp;“是啊!”附和不断。
&esp;&esp;酒楼、茶室,有人的地方话题都离不开凌宴,她成了无数人崇敬的对象。
&esp;&esp;自那之后,王平上门盘炕时几乎每家都会给赏钱,其中潘记米行的潘小公子出手颇为大方,舀粥的手酸的颤颤巍巍,甩银子倒很潇洒,“你东,凌大人是为民的好官,手下人办事也利落,小爷赏你的,拿去。”
&esp;&esp;王平拎得清,秦笙特意交代过他们这群在外头行走的人,“谢公子好意,恐累东家名声,小的不能要。”
&esp;&esp;不论谁的钱都不能收,偷偷塞的也要原封不动的送回去,手下具是这般忠心耿耿。
&esp;&esp;几个乡下来的泥腿子,讲话都有几分正气风骨,让县城的瞧不起人的家伙们开了眼。
&esp;&esp;他们仿若印证了凌宴不为名利,只是神仙下凡来济世救人的猜想。
&esp;&esp;听得多了,潘小公子越来越佩服凌宴,如果不让他施粥的话他会更喜欢凌大人!
&esp;&esp;有山有水,中间唯一个宴……安之……
&esp;&esp;苏南风面无表情,眼底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笑意,目光落在那图案上,好似透过厚厚的土墙怀念记忆中的人影,思绪亦不知飘到何方。
&esp;&esp;一旁的无恨心底一沉,上前道,“主子,有这凌大人的名号印花,旁人若想仿制赚钱都没那么容易,是个好法子啊。”
&esp;&esp;法子是好,一般人学不了,苏南风看了他一眼,微微垂眸,“谁家仿这火炕了?”
&esp;&esp;“什么都瞒不过主子的眼。”无恨笑着恭维道,“城东聂家,他们没凌大人的巧思,那火炕四处冒烟,满屋子全是,还把家烧了,闹得动静不小引来杂役灭火,才发现他们在家试验。”
&esp;&esp;苏南风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能力、智慧、声望,凌宴样样兼备,相处越久越觉这人厉害,连她都要小心巴结稳固同盟,一个小小聂家……不知天高地厚,尽会偷鸡摸狗占便宜的蠢货,“呵,风声放出去,搞垮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接管聂家的位置,打入城东。”
&esp;&esp;“是,这就去办!”无恨躬身领命,天色已晚,“主子,时候不早了,您歇了吧。”
&esp;&esp;苏南风“嗯”了声,无恨悄声褪去关好房门。
&esp;&esp;看了看所谓的床榻,苏南风心头微妙,那火炕铺了软垫也瞧着硬邦邦的,不大想睡。
&esp;&esp;她住处不定,曾经任秦笙示好的火炕建在这处别院,她觉得太过硬冷,从未试过,近来手下常道其好处颇多,耐不住劝说回来此处歇息。
&esp;&esp;一夜过去,天亮许久,苏南风房门紧闭,以往早就起了,守在门口的下人犯了老大难,求到无恨那,“都卯时末辰时初了,主子还没动静,是不得进去看看,别出事了啊。”
&esp;&esp;近来主子睡眠不好,有点动静就醒不让人守夜,无恨心里也犯嘀咕,轻手轻脚地进去瞧了瞧,里面气息匀称,睡得很熟,回来交代仆从,“无事,手脚都放轻些,等主子传唤。”
&esp;&esp;一听没事,仆从登时露出一个笑,“好。”
&esp;&esp;院内鸦雀无声。
&esp;&esp;苏南风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通体舒畅,精神也好上不少,就是脑子有点恍惚,外加不可思议,她很多年没睡这么久了……不得不说,很舒服。
&esp;&esp;算算日子,“今日可是要去取货?”
&esp;&esp;无恨一脸喜色藏不住,立刻回道,“正是,天刚亮人就出发了,主子有何吩咐。”
&esp;&esp;喉咙有点干,苏南风抿了口茶,“待安置好灾民,打点厚礼再随我去趟丰香村。”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秦笙:浪费我的好意,不是送钱你就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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