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就是体检的时候,划拉了下他的腰,还有肩膀,腹肌,反正他也不懂。”
&esp;&esp;“你给我演示一下,你都怎么作案的!”
&esp;&esp;袁真听到他急了,摇头辩解道:“没怎么啊,就这样,这样……还有这样,就完事了……”
&esp;&esp;袁真在艾登的身上用手指划拉了几下,模仿他手里拿着尺子,正在给艾登量尺寸。
&esp;&esp;厚重的刘海下,他营养不良似的惨白的小脸,一双灰蒙蒙的眼睛紧张地快速眨着,很无辜,纤细的手指划拉着艾登的喉结,不解地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因为这事方倾也打过我了,就算你要抓我……你也没证据啊!”
&esp;&esp;“你太过分了!”艾登握住了他乱动的手指,忍不住微微用力,袁真有些吃痛,往外抢救着自己的手指,这一拉扯,反而被艾登顺势拉进了怀里,双手抚上了他清晰纤弱的蝴蝶骨。
&esp;&esp;这个拥抱,像是惩戒,又像是安慰,因为那句“方倾也打过我了”,让艾登听了有些揪心。
&esp;&esp;“我再不敢了。”袁真听到艾登温暖而有力的心跳声,这心跳声,大到让袁真听不见自己的心跳。
&esp;&esp;“既往不咎了,”艾登抚摸着他软软的头发,叹了口气,“但不能再犯。”
&esp;&esp;“好。”袁真站在艾登的双膝之间,和艾登对视着彼此。
&esp;&esp;“打扰了。”宁朗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两个黑色的文件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的楼,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
&esp;&esp;袁真连忙闪身,离艾登好几米远。
&esp;&esp;“我们需要谈工作,”宁朗看向袁真,表情严肃而冷漠,“你可以出去吗?”
&esp;&esp;袁真立刻往门外走。
&esp;&esp;“不用,我每天在这儿工作他都不用出去,”艾登微微蹙眉,看着宁朗,“什么事啊?”
&esp;&esp;宁朗二话不说,只把两个文件夹递给了艾登,又瞪视着袁真。
&esp;&esp;袁真小步、小步地往门口挪。
&esp;&esp;“你不用出去。”艾登看着他道。
&esp;&esp;“我就在那儿站着,不走远。”
&esp;&esp;袁真站在了门口,把玻璃门关上了,也确实没离开,只守着门,背对着他们笔直地站着,这回更像个保镖了。
&esp;&esp;艾登低头打开了文件夹,看到了里面的内容,有些吃惊地看着宁朗:“原来你早就开始调查他们了。”
&esp;&esp;文件里是有关莱恩和雷蒙兄弟的调查报告。
&esp;&esp;“当然。”宁朗看着眼前这个把他伤得不轻、薄情寡义、冷血无情的狠人,眼睛微微酸胀,可他依旧保持着镇定,说道,“既然你已经把财务司抄了,那就能一步步见证我的清白了。”
&esp;&esp;“这不是底牌,不够重量,”艾登扬起手里的文件夹,“我一直等你亲口告诉我,你到底被他们拿住了什么把柄。”
&esp;&esp;“没有别的了,”宁朗红了眼睛,“这就是全部。”
&esp;&esp;第468章
&esp;&esp;宁朗清早起床,看到窗外漫天大雪,就立刻动身,开车前往驻地北山监狱。
&esp;&esp;虽然有着职业便利,宁朗对监狱很是熟悉,来去方便,但也因为他的职业,能以家属的身份前来看望宁园的机会并不多,他得为了自己的将来而“避嫌”。
&esp;&esp;“哥。”宁园双手戴着镣铐,从探监室外走了进来,一看到宁朗,苍白的脸上现出笑容来。他的身子比以往更单薄了,虽是隆冬,但穿的还是很少,监狱里统一的犯人服。
&esp;&esp;“园园。”宁朗心里一酸,握住了他的双手,两人对坐在桌子的两边。
&esp;&esp;“里面还好吗?你穿得很少,”宁朗说,“给你寄来的毛衣怎么没换上?”
&esp;&esp;“在这里面,穿得太显眼了也不好……”宁园不敢说,新毛衣到了就被别人抢了,只笑了笑说,“别给我寄衣服了,这里很暖和,暖气给得很足。”
&esp;&esp;宁朗摸了摸他手上的冻疮,问道:“还让你们去挖冬笋吗?最近做的是什么活儿?”
&esp;&esp;“不挖了,冻伤了好几个人,上面不让了,”宁园说,“最近都是踩缝纫机,在室内做手套和棉毛袜子。”
&esp;&esp;宁朗心里松了口气,叮嘱道:“你好好表现,争取在牢里多立功表现,我在外面想办法,尽快给你减刑,你现在的刑期只剩两年5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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