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找鞋子,当即说道:“太晚了,明天再找吧!”
&esp;&esp;周扬当即说道:“嗯,我去一趟牲口棚,闫大哥等着我去拆线呢!”
&esp;&esp;“那你小心点,早去早回!”
&esp;&esp;“行!”
&esp;&esp;随后,周扬来到堂屋,寻了点米面装到蛇皮口袋里,又装了半网兜土豆,这才出了门。
&esp;&esp;…
&esp;&esp;当周扬来到牲口棚的时候,发现巡夜的社员们已经上岗了。
&esp;&esp;看到周扬后,当即过来询问情况。
&esp;&esp;周扬也没有隐瞒,说是自家岳父让过来给牲口棚的那个伤员送点粮食,别把人给饿死了。
&esp;&esp;巡夜的社员也都是村里人,知道牲口棚的那个男人伤得很重,到现在还无法下地行动,李支书担心他被饿死也在情理之中,因此也就没有多问。
&esp;&esp;闫家父子所住的牲口棚外,闫文辉这个小崽子正向外张望,显然是听到了动静,特意出来查看情况的。
&esp;&esp;看到是周扬后,小家伙当即跑了出来迎接!
&esp;&esp;“周叔,你过来了!”
&esp;&esp;“嗯,走,咱们进去说!”
&esp;&esp;进屋后,周扬将手里提着的东西交给闫文辉,让他放起来,而他则是走向躺在草垫子上的闫耿东。
&esp;&esp;闫耿东看到周扬气色不错,当即笑着说道:“看你小子的样子,应该没啥事!”
&esp;&esp;他虽然知道陈建英可能要害周扬,也听儿子说今天村里来公安了,还把周扬给带走了。
&esp;&esp;但是具体啥情况却不太了解,看到周扬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当即松了口气。
&esp;&esp;“没事,姓陈的也没占到便宜,反倒是把自己给整进去了!”周扬笑着说道。
&esp;&esp;“哦,这是咋回事?”
&esp;&esp;周扬也没有隐瞒,当即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简略的和闫耿东说了一遍。
&esp;&esp;得知事情的真相后,闫耿东脸上闪过一丝快意,而后笑着说道:“我们那位陈大队长这次是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纯属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esp;&esp;对于这样的结果闫耿东还是喜闻乐见的,他可忘不了这几年姓陈的是怎么对他的。
&esp;&esp;要不是有李丰年这位老哥哥明里暗里的帮衬着,他和儿子恐怕早就被那个老匹夫给磋磨死了。
&esp;&esp;“不说他了,烂人一个!听文辉说你的伤口可以拆线了,我看看!”
&esp;&esp;“嗯!”
&esp;&esp;周扬当即让闫文辉打着手电,而他则是轻轻撩开闫耿东的衣服,仔细检查起他的伤口。
&esp;&esp;他虽然不是专业的医生,但却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医药化学家,尽管主攻的方向是药物研究,但是对于一些基础病理还是有一定的功底。
&esp;&esp;在检查完闫耿东的伤口之后,周扬发现他的伤口恢复得不错,确实可以拆线了。
&esp;&esp;伤口拆线难度不大,周扬完全可以胜任,但是却需要的用到镊子和剪刀,显然这里并没有这些工具。
&esp;&esp;此外,拆线要遵循的原则就是绝对无菌,不然的话伤口很容易感染的。
&esp;&esp;显然,眼下也不具备这种条件!
&esp;&esp;因此周扬在检查完伤口之后,并没有立即给闫耿东拆线,而是让他再等一天。
&esp;&esp;等他回去后准备好了工具,再来给他拆。
&esp;&esp;而就在周扬来牲口棚这边探望闫耿东的时候,陈建英家却是另一番景象。
&esp;&esp;炕沿旁,陈建明一边抽着旱烟锅,一边脸色凝重的看着弟妹李桂兰和两个不成器的侄儿。
&esp;&esp;“小钢,你老实和大伯说,你爹为什么要去举报人家周知青?”
&esp;&esp;陈建明虽然也住在村里,但他是第五生产队的,再加上和二弟陈建英关系并不是很好,所以并清楚他们和周扬之间的矛盾。
&esp;&esp;“大伯,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这次我爹是真的怀疑姓周的是敌特分子,所以才去举报的,并没有掺杂任何私人恩怨!”
&esp;&esp;陈钢说得很认真,他可是知道大伯的性格,随自己的爷爷,眼睛里揉不进沙子。
&esp;&esp;真要是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恐怕他就不会帮他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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