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走近,对他颔首以应。
张骞知店铺里不方便说话,便示意两人随他离开了店铺。
街市上灯火通明,张骞侧头又朝沈乐妮一笑,轻声道:“想必姑娘便是陛下亲封的,如今大汉第一位国师——沈国师吧?”
方才看见霍去病,张骞后知后觉才记起这位姑娘是谁。她今日换上女子服饰,倒是让他一时想不起来。
“是我。”
沈乐妮心里谦虚道:与您的功绩比起来,我可实在是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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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本书开文匆忙,没有写好的地方诸位见谅~能改的地方尽量改。
做顿饭让我尝尝
“沈国师,是位大才,在下很是佩服。相信沈国师,定然前途无量。”张骞对她由衷一笑道。
沈乐妮玩笑着问:“张大人不觉得我一个女子训兵参政会危害大汉?”
“若沈国师是来危害大汉的,岂又会把那般利国的马具献出来?”张骞唇角扬了扬,如实道:“而且那场在章城门前的汇演,我还是瞧在了眼里的。沈国师训练出的仪仗队……非同凡响。”
“张大人过奖。”沈乐妮表面平淡,可内心却乐开了花。
一路上基本都是沈乐妮在和张骞聊着天,而冠军侯霍去病,早已被她忘到了背后。
沈乐妮问的都是一些关于西域的风土文化,至于张骞那段被匈奴强留然后出逃的经历,初次见面,她也不便探问。
张骞却不知为何轻声一叹,“那一路走来,经历了许多,也改变了我原来的一些想法……”
这话说得不清不楚,沈乐妮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等他说得差不多了以后,沈乐妮便转移话题问道:“不知张大人今晚到这集市上是做什么?”
“我来看看如今那些来自西域的东西在长安民间的接受度是怎样的。”他又是一叹,眉间拢着些愁绪,“但从方才那件事看来,不说大汉,就是长安百姓,想要他们都能接受,恐怕还要花些时间。”
“张大人不必担心。”沈乐妮宽慰他道:“您历经万险从西域带回来的东西,想必都是极好的,利国利民的。如今百姓们刚刚接触这些新事物,定是要花些时间,先去了解它们,然后才能喜欢它们。相信再过不久,您所带回来的东西,会传遍整个大汉。”
张骞朝她淡淡一笑:“那便借沈国师的吉言。”
沈乐妮想了想,对他笑道:“实不相瞒,其实我会做一些西域菜,冠军侯吃过一次,他也觉得还不错。若是下次我邀请张大人,不知张大人有没有兴趣前来一尝?”
忽然被点名,霍去病一下回神,对看过来的张骞微笑着点了点头。
“哦?”张骞眼神一亮,竟不曾犹豫便应了下来,“沈国师既邀请我,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乐妮笑而颔首。
两人边走边聊,霍去病偶尔插一句,眼看就要走到街道尽头。
沈乐妮想起一件事,于是问道:“张大人可曾听过我训兵的方法?”
张骞看她,微微一笑:“听说过一些,沈国师训兵的方法,很是新奇。但……也很有效。”
“那,”沈乐妮回视他,浅笑着发出邀请:“下次我若是需要张大人,张大人可愿意来参加我的军训?”
张骞停下脚步,想了想,爽快应道:“当然,我也想亲自体会一下,沈国师的训兵。”
沈乐妮保持着笑容道:“那介时我通知张大人。”
“可以。”
等与张骞分道以后,沈乐妮询问霍去病道:“方才聊到西域之事,你觉得……张大人为何会叹息?”
霍去病挠脑袋,“这我怎知?”他看着她,问道:“莫非你知道?”
沈乐妮望着依旧人流涌动的街道,望着两边眼花缭乱的摊子,眼底平静,却不答反问:“你对商,或者商人,是什么看法?”
“你的意思是,张校尉是在叹这个?”
“或许吧……”她只是方才在店铺里瞧见,张骞的眉头久久紧皱着,与她闲聊时也愁绪纷杂。
霍去病移开视线,思索着回道:“其实你刚才说得对,人也分好坏,只要凭本事和良心赚钱,便值得旁人的尊重。”
沈乐妮望着四下的繁盛之景,不知在想什么。
宣室殿。
刘彻坐于案前,正垂眸静读着公孙弘刚呈上来的奏章。
公孙弘静静立在下方,等待问话。
“昨晚的事?”刘彻随口问。
“是。”公孙弘回道:“昨晚戌时,发生于东市一家店铺内。”
是的,那卷竹简上,写的赫然便是昨晚那件与沈乐妮有关的事。
其实与她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不过就是最后为那身为商贩的掌柜说了两句话,就被有心之人写于奏折上参了上来。
公孙弘想了想,就直接递到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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