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妮当然不能这么说。她强自镇定下来,转身与霍去病对望,缓缓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不要乱猜测,不然若是天道不给我东西了,我可要怪你喽。”
霍去病被她这番严重的话吓得捂住了嘴,忙摇头道:“不猜了不猜了,就当我没说过!”
沈乐妮补充:“你刚才乱猜的东西,也不要跟任何人说起。”
霍去病捂着嘴连连点头。
有了她那句话,他哪里还敢乱说什么?要是因他的缘故,天道真不给沈乐妮任何东西了,那他就是大汉的罪人了!
沈乐妮则是无声吁了一下。
还好把他给唬过去了,他再说下去,她都担心要触犯规则了。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她,有个问题要问一问系统。
沈乐妮回去以后,便迫不及待地把系统喊出来,然后问道:“若是在我没有任何透露的情况下,别人猜出了主任务,那会不会算在我头上啊?”
系统解释道:“只要宿主没有说过,包括回应别人的此类问题,就与宿主无关,不会触犯规则。”
听完沈乐妮才松了口气。
若别人猜到都要算在她头上的话,那她可真是太冤了。
此次朝会以后,沈乐妮又献出一物的事情飞速被各世家权贵所知,许多人心中对于沈乐妮的看法再次有了改变。
长安城内有一条河,名为泬水,自西南方流入城内,最终被引进未央宫,成为沧池。
其河道所经区域,或阁楼林立错落,或府邸鳞次栉比,或商铺眼花缭乱,画舫船只来往不绝,端的是繁华似锦。
一辆马车在繁盛闹市里穿梭,最终缓缓停在一座华丽的酒楼外。车内一中年男子下车后,在酒楼小厮的带领下进入了一楼的某间雅间。
看这样子,这男子似是这里的常客了。
小厮带门离开后,男子走到一处角落,双手握住摆柜上的瓷器摆件用力一转,然后他转入了一侧的屏风后,屏风后放着一张用作小憩的矮榻,而对着的那原本平滑的墙面,突然出现了一扇暗门。
男子进入暗道,走了会儿拐个弯,就看见了出去的门。他推门出去,所处之地是这家酒楼的后院。男子从一扇小门出去,再拐过一条巷道,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宽阔的院落,被周遭阁楼酒楼包围其中,可谓闹中取静。
男子上前敲门,被人引进了院子里。
这院里装饰简单雅致,但若细细研究,就能发现暗藏奢华。
男子随下人来到院子深处,最后停在了一间房外。
“齐大人进去吧。”下人说完,便躬身退下了。
原来,这人便是太常齐博明。
齐博明走了进去,见一与他年龄相差不多的男子坐于窗边,手执一卷,正在品读。
“鲁大人。”齐博明含着笑上前。
右内史鲁驭闻声抬起头,见来人后唇角微扬,却不起身,他道:“齐大人到了,过来坐吧。”他指了指窗边的另一张椅子。
齐博明依言走过去,待坐下来后,他便开口说起正事:“我派人查遍整个大汉,却不曾查到有哪个地方出现过那些东西。而且,据调查,那帐篷等物的做工和材料,不像是大汉造的出来的。”
他说的,赫然便是沈乐妮拿出来的帐篷等东西。
鲁驭的视线放在竹卷上,面色平淡,半晌道:“知道了。这件事就查到这里吧。”
齐博明压低声音,“莫非,那沈乐妮真是妖物不成?”
“她是与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鲁驭执着竹卷的手轻搁到了边上的茶桌上,他视线缓缓看向齐博明,嘴角一扯:“天下百姓如何认为。”
齐博明知他的意思,抚着须髯笑道:“大人说的是。”他想了想,试探问道:“那接下来,该如何做?”
鲁驭收回视线,说道:“不急,到时候了,我自会告知齐大人。”
齐博明点了点头。事情说完了,他站起身朝鲁驭拱手告退,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明明齐博明的官职高于鲁驭,可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间都能看出他才是听从的那个。
虽然说太常一职是掌管宗庙礼仪和祭祀等,而内史却是管理长安及周边之地,但这不足以让九卿之首如此听从于一介内史。
不开展军训,沈乐妮平日里也就没那么忙碌。
这日她去宫中看望了下卫子夫,还没踏出宫门,就被刘彻叫去了一处叫清凉殿的地方。
因为此殿靠近沧池,殿里一般会比较凉爽,刘彻夏季常常会把政务搬来此处处理,偶尔也会歇在这里。
沈乐妮进了宫殿,见刘彻一如往常地伏于案前处理奏章。她走上前行礼道:“陛下。”
听见声音,刘彻嗯了一声,随口问道:“去见皇后了?”
“是。”
“都聊些什么?”刘彻眼睛都未抬一下。
沈乐妮回道:“就是一些健康上的事,闲聊罢了。”
刘彻笑了声,“你这国师,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