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跟阿姐放心,豆芽菜的活我带着棒槌包了,”采薇拍着胸脯保证笑道。
佟父摸了摸棒槌的脑袋,带着芦苇去了另外一间闲置的偏屋,“囡囡,你要的东西到时候就在这屋薰成不成?”
“成,这有什么不成的,”芦苇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你同意了的话,咱爷俩就出去砍竹棍回来做架子,”佟父说完到角落找了砍柴刀。
爷俩冒雨出了家门,来到离家不远的竹园砍了好几颗棍子。
“佟叔?芦苇?这么大雨你们咋还出来砍竹棍呀?”徐仲林被雨淋的湿漉漉的,肩膀上扛着木头站在田埂上询问。
木头是他们进村后从每家扫荡的,不仅徐家捡了很多木头回去,就连佟家娘几个,都累的脸红脖子粗的往家推了不少木头。
要不佟母那织机,能个把月就做出来?现成的好木头很难找。
芦苇捡的木头都是水里泡沉过几年的,主要归功于她爸的专业,剩下些泡的不好的,或者容易裂缝的木头,都让给了徐家人去捡。
“是仲林呀!我们砍几个棵竹棍就回去了,你这扛木头修门吗?”佟父直起身笑回道。
“不是修门佟叔,您不是说要给我阿娘做织布机嘛!我阿爹便吩咐我,去水里捞一节好木头送过去……”
“你看你阿爹作怪的,一张织机能用多少木头呀?更何况俺家木头也不缺,这么冷的天,把你弄出来淋的跟什么似的,你快扛着木头回家去,千万莫冻伤寒了,”佟父责怪的开口打断了徐仲林的话,挥手赶人回家去。
“那佟叔,我先把木头送回去了,”徐仲林笑呵呵的说完转身快步走了。
佟父跟芦苇继续砍竹子,爷俩砍了约么有二十来棵左右了,才停下手,擦了擦脸上的冷雨,把地上的竹棍归拢好,每六棵算一捆绑紧,打算一趟一趟给扛回去。
“佟大叔,竹棍砍好了?”徐仲银带着柴刀跑过来要帮忙的,一看地上的情形,便把刀别在了腰上,弯身扛了一捆在肩膀上。
“仲银,这大冷天的……是不是仲林回去说的?”佟父扭头问道。
徐仲银憨笑了一下,“佟大叔,你要帮俺伯娘和俺媳妇做织机,这是多大的人情事,俺明知你跟芦苇妹妹淋雨出来砍棍子,俺不来帮忙俺还是人吗?”
“你呀!”佟父听完无奈的笑了一下。
眼里对徐家这个侄儿多了一份温和,他自己是老实人,同样的他也喜欢老实憨厚的人。
三人前后到家,放下竹棍喘口气的功夫,徐仲林三兄弟分别扛着竹棍进来了,“佟大叔(佟叔),”三个小伙子纷纷叫了一声。
“辛苦了辛苦了,仲林你也真是的,几捆竹棍我自己跑两趟就差不多了,这耽误了他们多少事的,”佟父一边絮叨一边带人去放竹棍。
“采薇,赶紧倒几碗热糊糊送来,”佟父伸头对着锅屋喊了一声。
芦苇到家便进屋换干衣裳去了,此时不在眼跟前。
采薇拎着小壶罐子,拿着几个碗跑过来摆好,给每个碗里倒满热糊汤,黏稠稠的汤看不出什么做的,“徐家阿兄们,你们赶紧趁热喝了。”
“冬天淋雨容易欺着身体,这汤是秋天逮的鳖鱼晒干熬的,我阿姐说,冬天驱寒喝它最好了,”采薇倒完汤笑着解释道。
“二妹妹,泥鳅鱼熬汤管不管用?”徐仲林率先端起一碗汤,喝了一口感觉很鲜,完全尝不到鱼腥味了,便想到自家也挖了好多泥鳅,还有这乌龟王八鱼。
“咋不能熬汤,泥鳅跟甲鱼熬的汤,你阿娘要多喝点,织布的人长时间坐着不动,身体容易受损疼,气血循环也不好,得喝这甲鱼泥鳅汤养气血呢!”佟父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徐家兄弟相互看一眼,他们从来没听过什么气血不好的说法呀?
佟父知道跟他们也讲不通,所以也不解释什么原因,看几人喝完热汤,又开口道,“我带你们去看看芦苇阿娘织的布。”
“这……这方便吗佟叔?”徐仲林迟疑的问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织布又不是什么很保密的工作,等你家的织机好了,你阿娘和你嫂子要提前一天来俺家学学。”
“对了,三子和八子的亲看好了吗?”佟父笑呵呵的看着徐家老三和老八。
“看好了佟大叔,”徐老三脸红的回答道。
有些羞的笑脸露出一对大酒窝,他长得像徐母多一些,圆脸小眼睛,看人笑眯眯的有点喜感,徐仲林长得像徐父的大眼睛,脸像他娘也是圆脸,兄弟俩的身高都是中等个子。
“八子呢?”佟父又问。
“我……我已经成过亲了佟大叔,”徐八子磕巴的说完,脸上也是一片黑红。
“啥时候的事呀?怎么没听你大伯说?”佟父闻言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娶亲偷偷摸摸娶的?
“佟叔,俺八弟昨晚成的亲,娶的是城门口捡回来的姑娘,昨下傍晚的时候领回来的姐弟俩,进家就算娶进门了。”
“俺们如今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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