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晕死过去。
“领导,我奶奶心脏病犯了,我想带她去卧铺车厢静养。”
骆欣欣跑到郭同志面前,大声说。
郭同志走过来查看了番,严肃道:“看起来确实病得不轻,去卧铺车厢静养吧!”
“谢谢领导!”
两人这一番表演,成功糊弄了其他人。
不过也有聪明人,察觉出了猫腻。
骆老太虽然不胖,但死沉死沉的,骆欣欣和骆为安两人加一起都抬不动。
“我来我来!”
黄金祥主动帮忙,他抬头,骆欣欣抬脚,正好能抬起来。
没等骆欣欣伸出手,另一个人快速冲过来,抢先抬了骆老太的脚,是那个家里开钱庄的忧郁少爷,现在倒不忧郁了,还主动说:“体力活还是男同志干吧!”
他和黄金祥一起抬着骆老太,骆欣欣和骆为安扛着行李,浩浩荡荡地去卧铺车厢了。
骆欣欣补的卧铺车厢,和厉嵘那节车厢挨着,她补的是两个下铺,一个上铺,杨同志的在隔壁房间,是下铺,已经在呼呼大睡了。
黄金祥和忧郁少爷合伙将骆老太放在下铺,骆为安不住道谢。
“小骆,你有门路买卧铺,对吧?”
黄金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
厉嵘:我穿裙子比你美
“对,不过人家要好处,一张票贵两块钱。”
骆欣欣如实告之。
她刚刚买的三张卧铺票,还是看在三个大肉包的份上,才少算了她一块,只收了五块。
“两块没问题的,小骆你帮帮忙,我这老腰要是坐到西北,肯定要废了!”
黄金祥毫不犹豫地答应,两块钱而已,小意思。
他当百货公司经理时,昧了三万五,给领导塞了一万,充公一万,这才保住小命,发配来西北劳改。
他手上还有一万五,给老婆两千养家,藏起来一万,是个只有他知道的隐秘地方,等日后回沪城了,这笔钱能帮他东山再起。
剩下三千他全带在身上,去西北后他肯定不干重活,准备拿钱买个轻松活,熬几年后,再走动走动关系调回沪城,傻子才会在那鬼地方熬一辈子呢!
“我也想补一张。”
忧郁少爷凑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自我介绍:“我叫江砚,长江的江,笔墨纸砚的砚。”
“你这名字一听就是文化人,有意境!”
黄金祥的职业习惯,见人就说好听话,哪怕现在落魄了,依然改不掉。
“我祖父取的。”
提到祖父时,江砚脸上的笑容凝滞,又变成忧郁少爷了。
黄金祥很有眼色,立刻转移了话题,让骆欣欣带他们去买卧铺票。
骆欣欣领着他们去找乘务员,一回生两回熟,接连打了几次交道,她和乘务员已经很热络了。
乘务员痛快地给他们补了两张票,和骆欣欣同一车厢,但不是同一房间。
黄金祥和江砚回硬座车厢拿行李,快到时,江砚便靠在黄金祥身上,装出虚弱的模样,他们路上商量好的。
“领导,小江中暑了,好严重的,我带他去卧铺车厢休息下吧?”
黄金祥一边焦急地说,一边塞给郭同志一包牡丹香烟。
“去吧!”
郭同志不动声色地将香烟塞进裤口袋里,痛快地答应了。
“谢谢领导,领导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年轻有为,日后肯定平步青云!”
黄金祥的好听话不要钱一样,把郭同志哄得心花怒放。
见黄金祥和江砚也扛着行李要去卧铺车厢,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反动诗歌梅老师找黄金祥打听。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的门路,能补票,但要多给五块钱。”
“这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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