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还给她家闺女从知青弄了回来,办了工作。结果老头子被抓了,她怀孕了就想找人赖呢!”席于飞小嘴儿叭叭的说的可清楚了,“我们家压根就不认识她家,也就我跟她表弟比较熟悉。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女的就赖上来了,政府可得给我家做主!”
公安又不是傻子。
今天京城火车站接了不少平反回来的能人,其中一户就来到这边的席家,他们早就接到报告了,之前还在外围整顿呢。
这前脚刚走,后脚就被人报警,又过来了。
柳老太大声道:“他家儿子真的睡过我闺女,我闺女还知道他肩膀上有个疤瘌呢!”
这年头,男女之间都比较保守,不像后世天一热男的就光膀子到处溜达。这时候光膀子,会被人当流氓抓起来的。
能看见肩膀,那都是很熟悉的人了。
席于飞啐道:“放什么屁呢,谁肩膀上有疤瘌了?你就是诬告,造谣!政府,这种想要拖功臣家里孩子下水的劳教人员,就应该给她弄去大西北!劳教也太轻松了。”
“我,我闺女是被拖累的,她是冤枉的啊!”柳老太嗷嗷叫。
席于飞声音比他的还大,“刚才你闺女都承认她跟老头子睡过了,还让人家给她从乡下办到城里,弄了工作,咋这会儿又冤枉了呢?”
柳眉捂着肚子呜呜哭,还十分可怜的抬头看向云穆清,“穆清,这孩子,真的是你的啊。”
曾柳华的火噌就上了脑门子,一个箭步过去,胳膊抡圆了啪就甩在柳眉脸上,直接把人给抽的原地转了两圈,吧唧糊到墙上了。
“你家给野种认野爹是不是传统啊?”曾柳华开骂了,“肚子里有个野种就认个爹?你家几个孩子啊,爹够分吗?”
席于飞嘎嘎大笑道:“娘,你应该问他家野爹多不多,孩子够不够分的。”
“你,你胡说,我孩子都是我亲生的!”柳老太不知道怎么,一副心虚的模样,又要跟曾柳华撕吧。
曾柳华可嫌弃她一身屎尿,连忙退回来,“我又没说不是你生的,你心虚什么?怎么?野爹真的不够分了?”
周围人都快笑死了,他们可太久没听过曾柳华骂人了,没想到席于飞这个老六功力也不弱,跟他娘一唱一和的,把人笑的肚子疼。
公安也努力压着嘴角,其中一个岁数较大的用力清了清嗓子,“柳眉同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云穆清同志的?我先说好,如果是诬告,造谣,你还是劳教人员,罪上加罪,是要被强制送去农场劳改的!”
柳眉用力咬了咬牙,她大声道:“我俩睡过了,我知道他肩膀上有疤瘌!”
“什么位置的疤瘌?”公安问。
“就左边后肩膀,靠下那一块。平时穿背心是看不到的,只有脱光了才能看得见!”柳眉知道,她必须要赖上云穆清,否则下场会更惨。
所有人都看向云穆清,云穆清声音淡淡道:“不好意思,我左边肩膀没有疤。”
柳眉心里一慌,“不,不是左边就是右边,反正有疤。”
“是什么样的疤?”公安又问。
柳眉大声道:“是刀疤,被刀砍的,能有半扎多长呢!”她知道自己说的越详细,周围人就会越相信她。
云穆清跟席于飞对视了一眼,席于飞摊摊手,“那可真不好意思,这位云同志的后肩膀,可是没有刀疤的。”
“不可能!我亲眼看见,难不成还能看错?”柳眉不信。
当初那血呼啦的,好大一条疤,怎么可能看错呢。
公安皱了皱眉,走到云穆清跟前,“你肩膀上……”
席于飞连忙道:“既然她不信,那云同志可以给看,但不能给她看。她不要脸,总想看云同志的身子!”
哄的一声,周围人大笑起来。
公安连忙抬手搓了搓脸,他抬手指着柳老大,“你过来,”然后对云穆清道:“我们去屋里。”
这年头,女的诬告男的作风不好,吃亏的是男的。毕竟抓的严,弄不好就得当流氓去劳改。这名声有了污点,以后想洗可就不好洗了。
云穆清的肩膀上,确实没有刀疤,只有枪伤。
“我家玉玉当过边防兵,就是因为受伤才退伍的。谁知道遇上这么个神经病,非要赖我家玉玉,不要脸,臭流氓。”
公安大多也都是退伍军人,看见云穆清身上的伤,又听说他是边防下来的,肃然起敬,“没想到竟然是这样,放心,我们不会让那个女人得逞的。”
作者有话说:
六十年代时候我们的公安制服还是白色的呢,到了七十年代改了两次,都改成绿色的了。
后来又改了好几次,改成现在我们看到的这种藏蓝色。只有一定级别的,才能穿白衬衣。
看世界阅兵,只有咱们国家的军服以及军姿是最好看的,不得不说,咱们五千年的审美可不是随随便便的,随便拿出个什么都得震惊全世界。
都说咱们国家没有什么奢侈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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