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犯了天条也该够了吧。
还要怎么样?
老子不伺候了。
就算大不了他杀了自己,也不要在这里大张着腿被他玩了。
说到底他凭什么要在这里等着被冉季玩到崩溃?
虽然他不关心也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冉季在公司里有过什么花边新闻,但冉季每天周围环绕了那么多目光,也没见他纠缠着谁不放。
魏津盯着冉季裤子里顶出来的一团,舔了舔唇,尝到一丝铁锈味,被折磨了太久的怨愤把他弄的已经受不了,一直都是他被冉季言语羞辱打压,这会也开始想着怎么能恶心到冉季地嘲讽出来。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冉季手指微微一滞,抬起头对上魏津的目光。
“不然你为什么不放我走,一定要我留在这里。”
“冉总对每一个情人都这么衷心吗?”
“难道操不腻了?”
眼前的人薄唇,双眼狭长,被头顶的光照着泛起冷光,双手被拘到头顶,大张着腿,骨子里却还是那个与他争锋不下的魏津。
冉季嗤笑了下,“我操不腻?”
“难道不是因为魏经理这个小洞贪吃不足吗?”又没入一节手指,指节屈伸了一下,手下的腰腹收紧,穴肉跟着抽搐着动了下。
“什么都往里咽。”
“既然你不喜欢被我操……”
冉季另一只手轻轻一挑,解开了系在魏津胯间的那根细绳,被性器鼓胀地顶开的一小块布料被掀下来,轻飘飘落在他的手上。
带着一点类似花边的布料,在魏津眼前,一寸一寸被吃进了紧致的后穴里。
露在外面的布料越来越少,甬道里却越积越多,直到肠肉再也吃不进去,不适应地往外排挤着异物。
“怎么样?被内裤操的滋味。”
冉季的手指搅着布料一边抽插一边往里送,直到整个内裤被满满地塞进魏津的后穴,手指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不是好意的玩弄,可经过这段时间操弄而变得适应的肉穴,还是充血主动泛滥出粘液来接纳异物,在手指的搅弄下发出有些闷的水声。
那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吸饱了水,被冉季的手指抵着送到了身体更深处的地方,无止境的往里戳弄,都不知道拿不拿的出来,让人心里没底。
“别这么弄!”
“冉季——”
魏津两只手向前扯,却被身后的锁链死死箍住,挣扎范围极其有限。
“还说不喜欢被操,小逼还把内裤含的这么紧。”冉季漂亮的眉眼弯了下,怎么看怎么是要做什么更过分事情的前奏,把魏津看了心下一抖,小腹那里不由缩紧了一下。
没等他反应,冉季勾着绳子用力一扯。
他的身体随着身体里被一口气拽出来的东西猛然打挺,带着一点点硬茬的布料快速地摩擦过柔软地肠道,快速剧烈地摩擦过去,像要起了火一样,在痛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掀起了无法反抗的剧烈快感。
“啊啊啊——”
冉季也没想到被自己弄了许久的魏津,饿的没什么力气,被刺激一下,居然还能变成这个样子。
他抬手不在意地擦了下没来得及躲闪被射到脸上的精液,拉着最后一口细绳从穴口里吐出来,并指摸到那个敏感的有些不正常的穴里,摸了两下,果然前列腺一小片圆形肿起来的有点高,鼓鼓的顶着手指。
怪不得。里面碰一下都要受不了了吧。
看来是铁了心不服软了。
“嗯…唔…”
魏津无法闭合的大腿内侧贲张的肌肉颤动不止,晃动的手臂上的链条哗哗作响。
冉季看着魏津通红着一双眼睛,口水都管不住地往下流,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笑着说:“被一条内裤干高潮了?真厉害。”甚至故意用手指挑着那条内裤到他眼前,让他看清楚已经被肠液精液包裹住洗的亮晶晶的布料,用两根手指夹着细绳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魏津的脸颊,“这次知道乖了吗?”
鼻尖嗅着淡淡的潮湿腥臊味,魏津不自觉偏开头,眼角的湿润被厕所的亮光照的晶亮。
冉季看他样子了然地起身往外走,“等下放你出来吃东西。”
身后锁链轻响。
“冉季,你别做梦了。”
冉季推门的手轻顿了一下,低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那天之后冉季倒也没锁着他,给他放回了房间里,每天一碗稀粥的养着,逃不出去,可摄入不足又心神俱疲,他大部分时间都昏沉睡着,唯一好处是冉季不来找他了。
这样过了能有四五天,在他快以为冉季对他没什么兴趣了的时候,甚至往好处想也许过一阵冉季就会觉得没劲放了他的时候,房门猛地被人从外面被打开,把还在睡觉的他从床上掀起来,显然不是营救他的。
他清醒过来后自然是猛烈挣扎,哪怕两只手臂都被反扣着按在身后,他的双腿也用力蹬踹靠过来的人,可对方的擒拿手法太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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