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田武房内呢。剩下几人也回过神来,欢天喜地的往田武屋里凑。
田武的屋子不大,与寻常弟子的寝居并无不同,除去那张垂下幔帐的大床,它缀着不少珠串纱布,还是甜蜜的淡粉色。几件衣物堆在床榻旁,顶上瞧着是件绣着鸳鸯的粉白肚兜,尺寸过大,不像是寻常女人能穿的。
“啊,今个忘了收拾屋子了。”田武顺着师兄们的目光望去,顿时羞红了脸,将糕点放在桌上,几步上前将衣物抱起,“换下的衣物还没来得及洗呢。”
益光深吸一口气:“阿武,不如我帮你洗了吧。”
“益光,怎么能麻烦你一个人呢,我也来帮忙。”
“对啊对啊,我最会洗衣服了。”
几人不甘示弱的争了起来,眼神却直勾勾落在那件肚兜上方。
“那就多谢师兄了。”田武歪头思索一番,倒也没客气。他素来被宠,衣食膳行皆有人安排,平日里换下的衣物常被人抢着晒洗。益光微微一笑,伸手将最顶上的肚兜收入怀中,手掌不着痕迹的在田武胸上捏了一把。
“益光,你手还真快。”其余几人咬牙切齿,却也下手极快,一人一件将衣物瓜分。
田武轻哼调子,对这幅画面见怪不怪,他绕过几人落座,捏着糕点小口品尝起来。他被元若尊人看得紧,除非必要不得下山,就连上次下山还是发了几天闷气才换来的机会。谁知道出门一趟对个散修动了情,还把人带回了宗门。
“田武,你在吗?”
一道身影携着声闯入众人耳中,还不等田武应声便一脚踏进屋内,一袭青衫的冷脸美人,正是乔青盛。
田武舔去唇角的碎渣,黑亮的眸子望向来者,面上却少了以往的笑容,“乔青盛?你找我干嘛?”
乔青盛眉头一皱,覆上被明玉尊人接上的断臂。也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他这手臂虽已接上,断口处却还一跳一跳的疼着。他本就入宗不久,只有几瓶下品的灵丹膏药,服下也没甚效果。想起之前撞见师兄姐们围着给田武献礼,其中不乏品质上等的丹药,他这才赶了过来。
“我来是……”
“哎呦,这是谁来了?”益光冷笑着打断乔青盛的话,摇头晃脑的领着几人迎了上去。作为目睹了温朗星挥剑斩下他一臂的观众,益光的目光自然落到了乔青盛的左手上。
“你这手居然被接上了?”
田武闻言面露疑惑:“谁的手被接上了?”
乔青盛下意识侧身,唯恐田武看出端倪。然而田武只是扫上他一眼,便兴致缺缺的移开了目光,只是向益光询问:“师兄,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啊?”
“说来也巧,我们下午碰巧经过练武场,正好瞧见大师兄把他一臂斩了。”益光咧嘴笑得畅快,一手指向面色不虞的乔青盛,“估计是明玉尊人帮他接上了吧。”
“你——!?”乔青盛顿时恼火,细剑鸣锋已从储物戒中现身,候在一旁随时准备见血。
田武不自觉的附上被其所伤的那处,摸到恢复如初的肌肤后才松了口气,“原来如此。”他转而瞧向乔青盛藏起的那只手,“就算接上了,也算残疾吧……”
乔青盛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鸣锋似有所感的颤了颤,环绕剑身的锋芒都黯淡了几分。
“明玉尊人已帮我治好,我于之前并无甚不同!”乔青盛扯着嗓子叫出声,瞧见益光几人嘲讽的目光。一时不敢去看田武的脸,生怕会在那张脸上看到嫌弃。说完便如来时般,一阵风的跑了,似乎身后有洪水猛兽。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益光不屑极了,隔着衣领摸上贴身的田武肚兜,衣冠禽兽而不自知,“阿武,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找你。”
“好的,麻烦师兄你们了。”田武忙着拆下一包糕点,只得点着头目送几人离开,至于乔青盛未说完的话,早已被忘之脑后。
也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益光几人前脚刚走,拎着食盒的温朗星便后脚进了院子。田武正忙着往嘴里塞吃食,见人来了只得嘟着油光锃亮的唇出声:“唔……温唔……”
“好了好了,小心噎着。”温朗星止住了田武的问候,进屋将食盒里的晚膳摆上桌面。末了,还不忘沏上一杯热茶放在田武面前。
田武咽下口中甜腻的糕点,忙不迭饮下茶水,半晌才叹出口长气:“多谢温师兄。”他看向桌上的热菜,食欲大开,“师兄,你还没吃吧?不如和我一起好了。”
温朗星自然不会拒绝,将食盒放在一旁,关上房门这才慢悠悠入座,正是紧挨着田武的邻座。他一坐下便顺势将田武的长腿搭在自己腿上,双手自然的落在腿肉上,细细按摩起来。
“温师兄,我不小了。”田武试探的动了动腿,被温朗星轻轻按住,这才不得已放弃了挣扎,“力度重一点,我怕痒。”
“知道了。”温朗星应声,手下力度重了几分,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其下方的温软皮肉。田武放松的晃悠脚丫,惹得温朗星不自觉看去,“阿武,吃完我帮你洗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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