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你不觉得他们很an吗。”
刘维维那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两个室友瑟瑟发抖不敢多说,王权要不是为了确认自己有没有被拍进去才懒得翻这些照片。
点背啊,躲了一个暑假还是撞上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根草”
“你们唱错了,是像个宝!”狼豪纠正。
黑灯瞎火的训练场上十个鬼火般的红眼睛在不断在跳跃,五个狼人正在排练合唱,由于兽人夜视能力强,没灯对他们而言不是问题。
“报告教官,能不能换别的歌?”
虎山握着木棍,朝这五个犯事的狼学生一人一下:“你们还觉得羞耻了?”狼学生们低下头,大半夜被拉出来唱这种歌,当然羞耻了。
虎庞求情:“山叔,这事也有我的责任。”
“你叫我什么?”
“报告!教官!”
“御下无方自然是你的责任,你们继续唱,没我的命令不准停!”对这帮皮糙肉厚的兽人唱歌比体罚管用。
虎山对虎庞道:“你给我过来。”
虎庞父亲虎杉牺牲,虎山作为叔叔承担起了父亲的责任,爱之深责之切,对虎庞从小要求就很严格,希望他不要堕了他哥的威名,虎庞也很争气,一路走来从未让他失望。
“你最近状态不对。”
虎庞昂头挺胸,威风凛凛:“报告!我很正常。”
“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会不了解你?”见虎庞不说话,虎山踱步一圈,似无意似有意的提及:“明年初就是高中球赛了,你能完成前队长交给你的任务?”
“开学后我的队伍就会被解散,这事跟我没关系。”
“打算食言自肥?”
“我凭什么要对别人人类负责?”
虎庞对拆队一事颇有怨言,但虎山是军人,军人最重视集体荣誉,这种因个人或个别族裔有害团结的话在他听来大逆不道。
“种族融合是大势所趋,纯兽的是虎队,人与兽就不是虎队了吗,言而无信,你以后进了军队也是孬种,还想去虎牙?”
不可一世的虎庞在虎山面前被训斥的像个犯错的小孩,拉拢着虎脑袋很不服气,他和队员磨合了两年多还有半年时间就要打比赛了,上面说拆就拆,心中还不能有一点火气。
“你真当学校是你家开的什么事都得顺着你的意思来?”
“我没有那个意思。”
虎山的棍子戳着虎庞的胸膛:“那就是这身虎皮给你了不该有的优越感,质疑上头的决定?”
虎庞顶着棍子不后退。
“报告教官!我没有!”
“你最好没有。”
虎山也经历过部队拆分,离别之苦刻骨铭心,他特别能理解虎庞的心情,可长期的高压教育让他不能流露任何情感,生怕他有所松懈。
“你实力是很强,但没有一点体育成绩那帮食草系是不会服你的。”
现在不是茹毛饮血的年代,看谁不爽就能上去咬。数量庞大食草系隐隐有包围食肉系的势态,体育赛事就是他们对只会打架的食肉系家族统治地位的挑战,在文明社会谁能占据舆论曝光度谁就占据话语权。
虎庞知道自己不能意气用事,兽人也是有刻板印象:莽夫、军痞、霸道、虎庞也想帮虎族人摘掉这些标签,证明给别人看。虎庞还给虎山一个坚定眼神,他会重整旗鼓的。
基地晚上九点半准时熄灯,窗外狼人还在唱歌,五音不全巨难听,宿舍里室友们又闷在被窝聊天,王权想睡睡不着。
“你们明天起不来就不怕再被罚跑二十圈?”
“王八豹说一人迟到全部都罚,干嘛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说的有道理。
既然睡不着王权也加入了聊天大军,手电筒点在被窝里,他们聊的是兽人的性事,比如某只狼把谁草了始乱终弃,某种马把人干的合不拢腿之类的,很是辣眼睛。
室友问刘维维:“你不是暗恋庞吗,那他洗澡你没偷拍过?”
另一个室友追问:“对啊,他下面硬起来大不大?”
王权全身起鸡皮疙瘩,一开始还以为这两室友是直的,现在看来弯的可能性很大,难怪这宿舍三缺一,自己怎么那么倒霉。
刘维维颇为遗憾:“没见过,虎族人脾气火爆,我怕被打,也不敢轻易接近。王权你呢,你见过吗?”
三个gay一脸期待的望向王权,王权闷在被窝里两个耳朵都红了,结结巴巴:“那个还还好吧。”
三人激动不已:“你真见过?”
“不不不~是我猜的。”
他们一阵唏嘘。
“你们就不怕被他操死吗?”想到演出那晚被大老虎狂草,王权羞愧的想钻进床底,但他的噩梦是别人的梦寐。
刘维维:“要是能被被这么强壮的兽人操,我就是死也愿意啊。”说完脑海里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了:“虎族虽然滥情,但确认关系后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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