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放学的班级没有其他什么事情,从后门走了,也是第一次走这么快。
四月的夕阳照在走廊上,分割一半一半,身材修长的少年走到楼层的尽头转弯向下。
楼栋与楼栋的的花坛边坐了许多留校的同学,二楼靠近楼梯的学生正拖着多余的桌子搬到回廊上,还带着冷嗖嗖的风吹进教室,已经离开教学楼的林长川此刻踏出校门,没有向往常一样沿着酒馆或者家的路走,而是在第二个十字路口转弯。
林放正坐在约好的饭馆里,对面坐了个化了精致妆容的女人,是姑姑硬性要求相亲的对象。
老板从里屋掀开布帘,在围裙上擦拭了手用了粤语问他们:“食咩?”
即使在北州待了很多年还是不太会使用粤语,林放将餐单递给她,女人顺手接过看了起来。
门口一个孩子突然走着走着停下来望着两人,林放看了一眼以为他在等家长接他。
女人在餐单上随意选了几样菜,又顺手还给林放,男人立马摇手说就这些了。
“我听阿姨说你来北州好多年了。”
林放双手放在桌子上,一只手的食指在桌子上敲打起来听到她的话点起头来。
“嗯,是。”
“你今年22,要满23了?”
林放抬起头刚想回复她,看见门口又站了一个人。
隔着玻璃,林长川站在外面直愣愣看着他的眼睛,林放心里一咯噔紧张起来,因为答应过他不会来的,但最后还是来了。
外面的人大概是跑过来的,发梢在头上飘忽眼里发出闪亮的光,白皙的手指收紧握在腿边。
林放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收回了眼睛。
“是。”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女人的视线从手机移开,看了回应的人又扯开了几个话题,两人瞬间在桌前喜笑颜开地交谈起来,毫然不管门外的人。
直到一顿餐结束,男人和女人各自在外面领了人往相反的方向走了。想着刚才的女人拒绝的话,林放想自己这辈子真的算是完了,只能孤独终老了。
两人怀揣着不同的心事走在没有路灯的道路上。
同样频率的步子无声响在青石板上,林长川低头隐匿着心事,等远处开着近光灯的车辆驶过身边,将哥推至旁边的墙上。
老旧的街道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正值高二的少年偏头咬住了他的唇像往常一样不停吮吸。
刚想着人生无望的人此刻心情跌至谷底。自己尚且没有幸福可言,林长川的人生也被自己毁了。
嘴里吸入淡淡薄荷味是那人渡给自己的,准备将他推开又想到其原因大概是又病了,双手只好作罢。
“唔嗯!”弟弟吻地急,林放被按压在墙上后脑勺紧紧贴在上面,呼吸逐渐紊乱。
一向不知如何对付他的人,暗自在心里迈了一步,伸出舌头去勾他的,想要将他安抚下来。
两人躲在巷子口吻地难舍难分,林放伸手勾住他的头微微垫脚,鼻翼在他的肌肤上滑动,嘴唇开始张合呼吸舌头被他带出来,喘息也就瞒不住溢在空荡的巷子里。
体感开始燥热,林放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荒谬的时候,身子一惊推了面前的人一把。
“长川··我呼吸不过来了··”
长川慢慢放开他,瞳孔里倒映着胸膛不停起付,大口喘息的哥哥的模样。
那人的眼里也只盯着自己的眼睛不放。
黑暗里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所以错过了近在咫尺的消息,导致走了很多弯路。往后的日子回看,从烈风席卷的雪山里听到远处的回音,又在瓢泼大雨两人的互相指责中,蓦然回首发现浪费全是该死的他妈的时间。
对林放而言如果说生命中一定要有一个人存在的话,那这个刻骨铭心的人只能是林长川。
不是因为有多爱他。
只是他太小又要养着他,18到23岁的光阴里便住满了他。
凌晨两点的酒馆里林放被再次被压在墙上,琉璃的灯光在墙上发出零散的碎片,嘴唇被温柔的力道包裹着,身体开始冒出燥热的体温。
嘴张开用力吸入空气,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他紧揪着对面人的衣领仰头加深吻,可仍觉得不够双手攀援在他的肩膀上紧紧贴在他的身上,炙热的呼吸打在林长川脸上。
“哥···”
林长川一脸惊愕,这完全不像是林放平时会做的动作。此刻跌破他的认知。
白衬衣一边扎进裤子里,显现出黄金比例身高的男人此时迷迷糊糊的根本忘记了对方是自己的弟弟。
“你··不会?”跑进林长川耳朵里的嗓音像是魑魅一样的蛊惑人心。
但从哥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心还是不免咯噔一下。
没等到答案,亲吻的动作也被林长川暂停,林放以为是自己想错了放开咬住的唇瓣,转身准备走。
“算了。”没有多大的失落,只是有些无奈。
后退两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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