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水母,又没有良心,
那时候互相都认为,心意是互通的···
第二天清晨,睡在床上的人做了个黏糊的梦,梦里不知不觉跑到死胡同里,身后有条拼命追着自己的狗,出声赶它走也听不懂林放骂它跟林长川脑子一样笨,摆了好几次手也赶不走林放用脚去吓唬它,谁知根本就没用,索性就放弃了···
然后在梦里,那条狗神不知鬼不觉就跳进他怀里伸个舌头去舔他,弄他一脸口水!
清晨的风从窗户缝隙吹进来,有人替睡着的人盖好被子,因为个子高双膝跪在床上,只有弯下身子才可以跟他更加贴近。
“···”被子在安静的早晨发出窸窣的声音,林长川眷恋地看了最后一眼转身安静离开,没有吵醒睡着的人。
将早饭放进电饭煲里,打开了窗户换气,他开了铁门抿着笑出门。
路过巷子口的早餐店,来来往往的上班人坐满了,热气从灶台顺着墙壁飘至外面形成一股白烟,林长川给门口的阿姨打了招呼,阿姨也很快认出林长川。
等孩子走远,阿姨将煮好的面放进碗里再加上汤汁送到顾客的桌子上。
“笑起来多好看啊,以前也不怎么笑,现在开朗多了··”小声嘀咕。
“老板娘,你说什么?”
女人忙回过神不好意思笑着回答,“没有没有,就住后面一孩子成绩特别好,长得也好看就不爱笑。”
“命挺苦的,13,14没了爸妈就被他哥带着···”
“不过懂事的很咧。”
“哎哟,上个月那个什么国际物理啥竞赛得了二等奖,特别聪明···”
说到林长川女人就不停扒拉着嘴,恨不得林长川直接是她儿子,又想到自家孩子考个年级前三百都困难就郁结在心。
男人用筷子挑面尝了一口发现忘记加醋了,伸手去拿旁边的醋瓶子,点头也欣赏他,“不放假了吗?还去哪儿这么早?”
女人将火关小一点,摇头说:“估计帮他哥忙去了。”
“两兄弟相依为命前几年过得苦····”
外面又陆陆续续进来几个吃早饭的人,交谈便中止了,此时那人已经快走到酒馆门口。
喜欢跟在陆青山身边的周竹生翘着二郎腿坐在酒馆里,听到门口的风铃声转头看见从外面进来的林长川。
“···长川?”
一向和林放不和的周竹生皱起眉,“你哥又叫你过来?”语气带着不满,他看着慢慢走进才能看清面貌的人。
“竹生哥。”他礼貌打了招呼,听他说起哥想起了昨晚笑起来,“··哥他今天身体不舒服。”
周竹生没发现异样只觉得这小子今天心情不错
“身体不舒服?他每次都找这样的说辞···喂!长川啊,你还是未成年,要是他压榨你你就告他。”
林长川给他倒了杯温水笑着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哥就是喜欢偷懒,这个月都指使你多少次了!”想到林放那种偷奸耍滑的油条都懒得费口舌去说他,摸了摸口袋想抽根烟但又看见林长川索性放弃了,“你别惯着他,你都还是个孩子干嘛总要维护他啊。”
林长川将桌子上的威士忌放进后屋冷藏,身后的人滔滔不绝说着林放等掀开帘子又听到说别惯着他之类的,知道解释什么周竹生也不会听随即转移了话题:“竹生哥,你下午不是要去约会吗?”
周竹生正开了一把游戏,听到他这么一说瞬间记起来了,“··哎哟,你不说我都忘了。”
将腿放下去,他跑进草丛打野,“下午两点去,现在不还早嘛。”
林长川用干净的白帕擦拭玻璃杯,擦好又放到最高处的格子里。
“陆总今晚不过来,给你哥说一声。”
林长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那人想了想又开口,“林放这个人也是····”
“竹生哥。”
刚又想背着林放说着他的坏话,听到林长川开口连连改口,“好好好,我不说他了。”
周竹生一撇嘴满脸不高兴,这小子就这么维护他哥,催促他赶紧收拾吧。
“哥哥不像个哥哥样···”
还睡在床上的人背后一股泛凉,鼻翼间有股无形的骚痒感,他半迷糊地打了喷嚏,冲力之下身体一震牵扯到腰间,酸痛感瞬间袭上来痛得想骂人,林放咬着牙从朦胧的睡梦中彻底清醒,看着外面射进来的光。
刚睡醒的眼睛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光亮,他慢慢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从酒馆里出现的阴魂不散的人再到跟林长川回家······
瞬间林放想起了在浴室里的一切和床上发生的一切。
“我草!”几乎是从喉咙里冒出的声音,他惊讶地发现那些还真是现实不是梦境,眼睛尴尬地紧紧闭着,眼尾都多出几条褶皱。
“哥你爽吗?”耳边突然窜出这么一句话,林放吓得立忙坐起来又连连抽吸,全身都酸痛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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