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不起,哥,对不起···”
因为觉得什么都错了,所以十分对不起哥。
两个身形相似的人坐在冰凉的地上,林放看着林长川的泪从眼眶划过,轻轻向前贴合他的唇,没有说话。
林放觉得像以前一样,只要亲亲他就会好的。想开口告诉他没关系,但尝到咸咸的味道就说不出话来,哽咽在喉咙中的堵塞感让他口腔发苦,谁的眼泪不得而知···
阳光折射下来的房间里将寒冷驱散开来,温暖就在里面团聚,久日的寒冬开始冰释林长川没想到那一年的春天来的那么快,海水也变得温暖,初日在海边火红的像是烧起来一般。
“···长川不吃饭啊?”好不容易将卫生打扫干净了,姜棋破天荒的给他们订了盒饭让他们感动好久,林长川却要走了有人疑惑,“你去哪啊?不是点了饭了吗?”
那人将工作服放进刻着“林放”的柜子里,再关上说回家看哥一趟。
“行,我知道你跟你哥分不开。”他打趣道,众所周知林长川特别粘着他哥。
酒馆里的周小薇坐在吧台上撑手看着他离去的影子,“你说林放弟弟怎么就这么懂事,凡事都想着林放。”
“也没见林放对他多好啊。”
男人将筷子递给她,“人家兄弟情深呢,你懂什么。”
女人一脸不满,“我还不懂?”又看着对面人在笑,伸腿去踢他,“就你懂。”
“长川说陆总今天不来,又可以早关门了。”
两人埋头吃起了饭,男人突然记起一件事,“上次听到林放和张总···”
女人一听瞬间一激灵,忙制止他,“你想被开除啊,上个被开除的不就是因为说这件事完蛋的吗?”
“说不了一点。”慌忙摇头。
男人心灵神会立马制止了还没开始的八卦。
“喂,陆青山···”坐在沙发上的林放抱着腿想着叫了他的名字后面该说什么,怎么才能不跟家里这小子待一起。
“我跟林长川吵架了···”林放想了想觉得不行,林长川要是敢跟自己吵架不应该马上让他卷铺盖走人嘛。
这笨脑子林放气得拍打自己的头,“我想去你家住几天···”冷冰冰一句话好像他是什么非常要好的朋友,林放觉得自己也太神经病了连住宿都这么理直气壮的,明明唯一可以十分霸道对待的人只有林长川,现在···
“啪!”手又懊恼地打在头顶,为什么又想起他了!
林放觉得林长川的病是会传染的,跟他亲了那么多次嘴肯定是被传染了,林长川那个祸害!
男人一脸愠怒,一下子把脚伸进鞋子里迟来的疼痛沿着腰间蔓延向上,林放食指扣着领口向下一看,满身的红痕刻在前面都不敢想昨天他亲的有多激烈,林放想起他的脸在屋里大骂起疯子神经病。
然后拖着一瘸一拐的腿来到门口,弯腰忍着酸痛换好鞋急匆匆下楼,这个家里是一秒种都待不下去了!!!
每下一步楼梯,林放牙齿就咬得越紧想杀林长川的心就越强。
但是其实有人忘记了,昨天晚上是他先勾引弟弟的。
林放想不起来,想起来也不会承认,只会怪林长川趁人之危把持不住自己。
一切!一切!都是林长川的错啊!
正好是饭点的时候,林放沿街道走进旁边老旧的小区里,太阳正好照在头顶,光没有遮掩地照射在地上好像准备烤化地板一样,地上冒着看不见的白烟,鞋子在地上站久了胶水都要粘住脚底开始发烫,他巡眼看了一圈到一颗树下的凳子坐下。
抬头从树叶的缝隙去见太阳,他看了好一会才记起今天该他值白班,刚准备伸手打给姜棋的,又发现忘记带手机了。
双手抓着木凳的边缘,他想算了,说不定林长川去了。
而且管他去不去的,林放觉得脖子酸又低下头,脚尖踢水泥路上的石头,外面传来小孩嬉笑的声音,林放又莫名的烦起来。
“这种年纪的小孩记得可深了,你怎么对他,他心里都是有数的。”
“像他这种早年丧母可记仇了,林放你小心点吧。”
抿着嘴的林放看着在地上不停翻滚的石子,想起左邻右舍的话,心里突然难过起来,以前不是这样的从前都是害怕的,今天不一样了,今天好像变得难过了,他知道林长川生了场大病,好起来后好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总之奇怪得很。
早知道就不和那个骗子大学生合伙起来骗林长川了,钱没骗到人也搭进去了,林长川的病还变得更严重了,好像一切都是因为不聪明的小把戏的结果。
他不安地把手在脸上不停揉搓,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他把林长川害惨了。
把他自己也害惨了。
从门口进来几个追逐的小孩,一路上的笑声飞进林放的耳朵里,他把手往下移留出缝隙注视着那群孩子。
“啪嗒——”大门被打开,林长川满心欢喜地叫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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