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在睡着后去精神图景找豹猫聊聊,虽然精神体不会说话,但是它们可以通过意识沟通,它们听得懂主人的指令,也可以把自己的回应直接呈现在主人的精神中。但是,我入睡后,却没有如我所愿地沉入精神图景中,而是突然进入了一片陌生的黑暗中。
我还在暗自思索这是什么地方,下一秒,却猝不及防地眼前一亮,随后,我看到了“我”,躺在了一片茉莉花田之中。而在那个“我”的身边,是身上穿着有着奇怪花纹紫色长袍的“黎深”。
我懵了。这是哪里?
「叶柔?」一道熟悉的清冷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连忙扭头看去,却是身穿雪地迷彩服的黎深抱着双臂站在了我身边。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问:「你怎么来了?」
我糊涂了。「这是哪里?这两个人是谁?这里很像我的精神图景,但是为什么会有这两个人出现?」
黎深若有所思。「你的精神图景……是茉莉花田?原来如此,‘在梦里跟着茉莉的香气走,就一定可以回到我身边’是这个意思。」
「什么?」
不等我再问什么,眼前的场景却倏然烟消云散。
凌晨两点三十八分,我的大脑忽然一阵剧痛,好像脑子被人用思维触手抽了一巴掌似的,我立刻睁开眼睛,发现帐篷里其他三位女哨兵也都捂着脑袋起床了。
还没等我们开口交流,所有人就听到黎深的声音在帐篷外响了起来:“两公里外,有敌人在朝我们的方向前进。来者速度很快,最多五分钟先头部队就会抵达,这么快的速度行进,不排除有s+级哨兵。所有人马上撤退,并做好应战准备!”
我们立刻在一分半钟内收拾好了东西,花了另一分半钟将武器组装好,挂在身上,随后我们立刻背上自己的行军包,打算往山脚的方向撤退回去。
然而天不遂人愿,连续下了三天的大雪,我们上山时走的路本就狭窄危险,此时被厚厚的大雪覆盖着,我们更是难以判断哪里才能安全落脚。一个不慎踩空,便是万丈悬崖。这样磨磨蹭蹭地下山不是办法,尤其是后面有追兵的情况下。
蒋楠当机立断:“回到营地,做好应战准备!”
与其被人追上陷入被动,不如留在原地做好埋伏,杀出一线生机。
小许和另一名队友小刘被派去找寻狙击点了,我和黎深被派去敌人来往的方向当侦查部队,蒋楠和剩下的三名队友,小方、小秦、小雷,在营地四周埋伏起来,准备随时拼杀。
我放出了我的精神体,小体型的豹猫灵活地在雪地中疾驰,搜寻着敌人的痕迹。我的手中紧紧地握着我的双枪,和黎深一起藏在了一棵大树后,我这才有机会问道:“敌人到哪里了?”
黎深一直在用精神力侦查着周围的情况。“快到了!做好准备!”他说。
我将五感的感官释放到极致,很快,我就听到了雪地中传来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有一个……两个人!
“黎深,你藏好了,不要出来!”我给黎深留下这句话,就从大树背后闪身出现。当。
我的心中不禁一阵难过。执行秘密任务便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在一切真相可以公布于世之前,她的死因都是被修饰掩盖过的,就连家属也无法获知真相。青山处处埋忠骨,为国捐躯当然很光荣,只是,最痛苦的人其实是烈士最亲近的、却无法得知真正死因的亲人们,而他们连愤怒的对象是谁都不知道,只能怀着满腔悲伤,接过烈士的勋章,以烈士家属的身份活着,直到可以知道真相的那天。
她的生平被追忆完之后,我们最后见了她一面,随后木棺被合上,被推走了。我们不需要参加之后的环节了,于是我们和小方的家属道别后,就离开了殡仪馆。
蒋楠和其他队友一起回队里去了,于是我很自然地上了黎深的车。
等我们俩都关上车门后,黎深的头靠在了头枕上,闭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他就保持着闭眼的姿势,手伸了过来。
我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两人静静地牵了会儿,我看黎深实在很累,便担心地问:“要不要我帮你开车?反正有自动驾驶辅助。”
黎深想了想,没有拒绝我这个提议。于是我们俩换了位置,我调整座位,顺便熟悉这台车的设置的时候,问:“我们先去吃个饭?”
黎深说:“直接开回我家吧,我给你把导航打开。我现在点外卖,开回去外卖也差不多到了,还可以顺便把最后一点事情忙完。吃完饭我睡会儿,就可以收拾一下去你家了。”
我点点头,开车往黎深家开去了。
回到黎深家时,外卖还没到。身上的礼服穿着行动并不算方便,黎深便去找可以给我换上的衣服。
这是我法,但渐渐的,我体会到这个姿势的妙处,就是它可以更轻松地摩擦到我的敏感点,所以我很快就找到了快乐,双膝跪在床上作为支点,双手向后撑在黎深的大腿上作为另一个支撑,运用腹肌力量在他的身上扭腰动着。
就在这时,我忽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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