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胯起伏有力且沉稳,一下一下重重操进喉咙眼。
柳星闻在这方面一向是随追道的,他有点疲惫,眼尾含春,面色红润。一只玉足抬起,踩在少侠被锁精环锢住而勃起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用脚掌碾,不忘警告。
“敢咬就废了你。”
少侠心说我哪敢,两个祖宗。却又被追道顶到深喉,七八荤素地想干呕,又憋得难受,尽可能挺胯抬腰,顶向柳星闻的脚心。
柳星闻的脚掌嫩白嫩白的,是少侠顶上来只觉得发痒。他有意避开,屈起足尖,勾弄那枚锁环。
眼见少侠缕缕面露痛苦之色,柳星闻看着新奇,踩累了换了腿,搭在膝头上,玉足翘上翘下摇晃,反复磨茎冠,问追道:
“这么憋着当真无事?万一憋坏了……”
追道呼吸急促,显然已经快要高潮。连着穴里都往下滴水,滴在少侠下巴上。
“呼呼……坏了就坏了,一条狗而已。你若是想,有的是人给你当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追道在你一言我一言的交谈里去了,径直就射在少侠的嘴里。少侠被呛得连连咳嗽,白浊从他唇齿尖露出来,滴在柳星闻的脚步上,随即被柳星闻一脚踹在下体上,痛得趴下。
“嘶……两位、两位祖宗,行行好吧,把那玩意儿摘了,摘一会儿也行。”
如今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了,少侠只想好生疏解一番,他真的要憋坏了!
两个祖宗一个都没搭理他,自顾自亲热,一人占着贵妃塌一侧,靠着扶手,柳星闻将脚踝搭在追道腿上,轻轻踩那一双肉盈盈的大腿。
他俩的双腿常年包裹在裤子里不见光不经风吹日晒,白且无疤,尤其是追道的双腿的本就比柳星闻肉多些,大腿尤甚,柳星闻踩在去腿肉便微微凹陷,多踩几回便能留下泛红的印子。
追道握住柳星闻作乱的脚,放在手里捏了捏。少侠告饶,他只觉得聒噪,握着手中的玉足到唇前亲了亲趾头,不耐烦地点了一个侍从名字。
“雀山,何在?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将他拖下去,栓回命泉畔。”
雀山是镜天阁一战力幸存的守卫,从秋岚画院苟到镜天阁再到星都,活着时间长了反倒在少阁主面前混了一个脸熟,柳星闻或是追道记得几个用的惯的守卫名姓,雀山因为存货够久办事利索有幸成为其中之一。
听闻追道喊他便低头上前,自然是不敢看一样塌上风光。告罪行礼,拖着少侠匆匆下去。
……
柳星闻伤好后在星都并未待太久。
少阁主面向江湖,又是柳沧海亲自钦点,柳星闻自觉少阁主是父亲期望,一切亲力亲为力求最好,有时追道主动提出代替柳星闻出面,柳星闻都不太情愿。
追道无语,柳星闻垮起一张批脸,追道见不得柳星闻这臭表情,说滚滚滚大业才是你亲兄弟。
转头烦闷得很,前有父亲大业哥哥都不要了,后有赵思青挤兑了他这个正儿八经的“月亮”,连月下舞都改名成星逐月影了。
气得跑去命泉练剑,看都没看一眼栓在树下的少侠。少侠一看追道沉着张脸,怕招惹了这真祖宗一气之下真把他废了,破天荒得闭上了欠揍的嘴。
追道心情不好,懒得搭理少侠,看到不看他一眼,大步往命泉走去。湛蓝的泉水上方诗文列序成章,星影浮动,追道诗文成剑,剑势里携着李白诗的洒脱精髓,那些脱墨而出的诗句,也是追道的剑痕。
少侠不免多看几眼,揽星楼一战看柳星闻舞剑吟诗其实是享受,追道亦是。少侠一看竟看得怔怔,连不知何时走来了一只通身雪白毛蓬如云的灵泉也不知道。
那棉花小狗低头偷喝他面前碟子里的清水,被少侠逮住揉搓。灵犬当真可爱,咧嘴吐着粉舌,黝黑双眼似葡萄一般水灵,最有特点的是小狗吐舌的模样,像是在憨憨傻笑,万分可爱。
“唉……我这过得都是什么狗都不如的日子。”
少侠咬牙切齿地想。颇为幽怨盯着棉花小狗撒欢似的摇着尾巴奔向追道,追道暂歇了剑舞,随手揉了一把狗头,遣侍从搬来小几好酒,设在梨树下对着命泉的月亮独饮起来。
还是那名先前脱他下去栓回树上的叫雀山的侍从,态度毕恭毕敬,也好似没看到少侠。
柳星闻不在,追道便对影成三人独子消解。少侠只见他一杯杯饮酒,似来了兴致,对月吟起诗来。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他盘坐着,棉花小狗不知愁,摇了一会儿尾巴,见追道不搭理它,便“汪”了一声,将爪子搭到追道腿上去了。
许是百无聊赖,追道一手执杯,一手揉棉花小狗的狗头,像是揉柳星闻的狗头。
少侠看得好生眼馋,心想我也是狗啊,怎么不摸我。梗了梗脖子,也冲追道叫唤。
“汪!”
正逢追道提盏,杯口落在唇前,闻少侠学狗犬吠,瞥去一眼,嗤笑出声。
“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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