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顺利赢下了第一把。
沈商年不服,“再来!”
他收拢起来牌准备洗牌。
孙鹤炀说:“厨房有酸奶碗,你们俩要吗?”
沈商年:“我要草莓的。”
靳言:“我要蓝莓的。”
孙鹤炀给厨房的人发消息去了。
靳言说:“我去上个厕所。”
沈商年点点头。
他洗完牌,抓起手机看了一眼,置顶聊天没有新消息。
估计还在睡。
于是沈商年放心地丢开手机,跟靳言孙鹤炀陷入了牌技厮杀中。
他们打了三个多小时,最后靳言累计得分第一。
靳言心满意足说:“那我找对象这件事,就拜托你们两个了。”
“不不不。”
孙鹤炀摇头晃脑,“要拜托年哥,我分数排第二。”
“倒数第二就倒数第二。”沈商年扯着唇冷笑一声,“你装什么装?”
孙鹤炀竖起食指摇了摇,“正数第二。”
“哎呀,没有区别的。”靳言充当和事佬。
虽然两个老板不着调,但是他对新公司挺满意的,合同待遇都很好,也不会有潜规则。
沈商年盯着他,“你喜欢高冷的?”
“对对对。”靳言说,“还要帅的,其实吧,我刚刚在外面看见有一个帅哥路过,就挺帅的,我也挺满意的。”
是第六感
“可以这么理解。”陈之倦伸手对着他招了招。
沈商年表情略有些嫌弃。
这动作和叫小公主一模一样。
他心里这么吐槽,但是身体老老实实走了过去。
“什么叫可以这么理解?”沈商年凑近过去能闻到他衣服上青柠味。
这款洗衣液的味道是真的又涩又好闻。
“第六感应该也算是眼睛吧。”陈之倦说,“打牌赢了输了?”
“输了。”沈商年臭着脸,说,“今天手气不太好。”
“……”陈之倦忍笑,“行,手气不太好。”
高中军训那会儿,他们学校和附近一个训练基地长期有合作,每年军训都要去住上一个月。
禁止带手机,查得特别严。
一群大小伙哪里忍受得住寂寞,有人偷偷摸摸在内裤里塞了两副扑克,一群男生聚在一起打。
沈商年一开始还嫌弃得不行,后来实在是无聊,开始洗脑自己,反正外面还有一层包装盒,扑克牌本身又不脏。
他这么想着,最后跟着去打牌了。
陈之倦带了几本书,他住在上铺,光线特别充足。
那会儿他常常盘腿靠着窗坐着,膝盖上放着课外书,而沈商年跟宿舍其他人在下面打牌。
一开始几个男生还特别善良,输了就在脸上贴小纸条,后来开始加筹码了。
输了的要打扫一天卫生,或者替整个寝室去买饭。
沈商年输多赢少,十局输九局。
陈之倦有幸跟着沈商年连续打扫了一周的卫生,挤了一周的食堂。
对于沈商年的牌技,他实在是太清楚了。
沈商年瞪着他,“你笑什么?”
陈之倦唇角轻抬:“沈总,我提醒你一句,你高中那会儿打牌,输了多少把,我至今还记得。”
沈商年:“……”
竹马谈恋爱有一点不太好。
那就是黑历史藏都藏不住。
他面无表情地捂住陈之倦的嘴:“够了,小嘴巴,闭起来。”
陈之倦抓住他的手,转过来,顺势在他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
“走了,回房间吧。”
沈商年点点头,走在他旁边,说:“你怎么醒了?这才睡了几个小时?”
陈之倦:“有点认床。”
沈商年狐疑:“骗鬼呢?”
“你第一次在我家睡的时候不是睡得挺香吗?”
陈之倦懒懒道:“我认床,也认人,要是人在身边的话,就能睡着。”
“……行行行。”沈商年一猜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陪你睡陪你睡。”
他其实不太困,但是陈之倦抱着他很快就睡着了。
沈商年于是窝在他怀里,安静地刷着手机。
他又想到了靳言在棋牌室说的那句话。
谈得好好的,最后被父母拆散。
沈商年拧着眉,神色凝重地想,完蛋了,他一条鱼都钓不上来。
钓鱼速成还是得提上日程。
沈商年打开短视频,找了一个有文字的视频,无声地看着。
这种视频本来就催眠,再加上无声。
他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沈商年睡了大概一个小时,房间的床很舒适。
陈之倦一手勾着他劲痩的腰身,他被困在一个很热的怀抱里,像是被五指山镇压的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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