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么?”
“没有说不可以。”
“我是想跟你说。”
“嗯?”
“我不想跟你这样的大明星谈恋爱。”
“为什么?”
“很麻烦。”
许汐言认真看着闻染:“我觉得你这样的拒绝不负责任。”
“毕竟我们重新遇到也没多久,你觉得你足够了解我么?”
她站起来往门边走,却又回身,手扣在门锁上、脊骨抵住门:“我知道人人跟我隔着距离。”
说着她顿了顿,那是光的距离。无数舞台的射灯、无数摄像机的闪光灯、无数深夜航班的滑行灯,将她抛掷在日常生活之外,像一个过客。
她目光很沉:“闻染,我只希望,你多给我一点点时间。”
闻染坐着,在许汐言看不见的桌下,狠狠抠着自己的指尖。
“许汐言。”接着她站起来,要用尽全力,才能控制语调不要随心跳轻颤。
一步。
两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许汐言面前,抬手,扶住许汐言的纤腰,将许汐言抵在门扉上。
而这时外面的人不知在闹什么,有人咚一声撞在吸烟室的门板上,又是一阵大笑声,隔着薄薄一扇门这些声音听得越发清楚,又有人在问:“言言姐呢?”
这时的许汐言,被闻染双手扶着腰抵在门扉上。
闻染指尖都在发麻。
两次乘许汐言的机车时,她抱过许汐言的腰了,可那是从背后,这时许汐言面对着她,两人的距离那样近,连呼吸都交缠,许汐言脸上精致的妆面被闻染看得一清二楚。
上挑的眼线晕开了一点点,可更适合许汐言这张散漫风情的脸。
她微抿了下唇,问闻染:“你做什么?”
闻染望着她:“你说错了。”
“你说错了许汐言,我很了解你。”
你一定不知道,从十七岁暗恋你开始,我的目光与心情从未从你身上移开过。
还能不了解你么?
闻染掌着许汐言的纤腰问:“你与人接过吻么?”
掌心里的细汗一点点溢出来。
许汐言垂下浓睫来看她,今晚喝了酒,将声线里的暗质勾勒得更分明:“没有。”
闻染的确有双敏感的好耳朵。
许汐言声音里那些勾人的特质被她捕捉得纤毫毕现,扯着她的心脏狂跳。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有没有人在里面?”
又有人问:“这门怎么锁了?”
闻染很担心有人以为这门是误锁,找人拿钥匙从外面开门,但她握着许汐言的纤腰没放,许汐言也没有推开她。
她低声问:“为什么?你不是谈过恋爱么?”
“是啊。”许汐言说话间顿了顿,舌尖轻抵在齿后:“为什么呢。”
闻染在心里说:因为你从未打算让任何人真正走进你。
就算许汐言说“喜欢”。
可许汐言这种人的“喜欢”,是拼图一角。
她近十年的“喜欢”,是遮天蔽日。
其间的差距,是她望过无数次的背影、故作镇定走过无数次的楼梯转角、抽屉里逐渐生出锈痕的铁皮盒,那么多微妙的心情,要如何用语言传导。
她缓缓准备放手了,许汐言却忽地抬手,将她的手摁回自己腰际。
闻染的心脏猛然一跳。
“可是。”许汐言缓缓另一手抬起,缓缓轻摩一下闻染的鬓发。
“可是?”闻染舌头开始打结。
“要试试看么?”
闻染的大脑一瞬炸了:“……为什么?”
这时外面的人还在说:“这门不知怎么反锁了。”
“谁有钥匙?是不是要联系酒店的人来打开?”
“为什么你总在问为什么呢?”许汐言睫毛翕动的很轻:“大约因为,你很干净,也很安静。”
许汐言捧住闻染的脸,抿了下唇,闻染从她微滞的呼吸里,发现她有一丝紧张,正是这紧张让她显得愈发生动而勾人。
许汐言说:“闻染,这是我的初吻。”
闻染整个大脑都处于爆炸状态,很难说是谁先吻上了谁。
双唇相处,软得似夜晚带露水的蔷薇,一触即碎。许汐言齿间带着上好威士忌里的花果清香,和她抽惯的烟里凉凉的薄荷味。
闻染的心脏一瞬都要不跳了。
像被一只大手狠命的捏着,来回来去反复的揉搓。
舌尖轻缠得仿若试探。外面的人在说:“那我去找酒店的人过来吧。”
这是许汐言的初吻,闻染想,可天才大概在所有的领域都无师自通,这个吻丝毫不见生涩,也没其他人给吐槽bot投稿所说的什么口水感明显。
闻染微微扬起下巴,双手扶在许汐言纤瘦的腰际,收紧。许汐言一手托在她背后,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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