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难平静……”
纪寒潭不安地闭着眼,把玩着袖珍葡萄沉沉地呼吸,汗珠沿着腿弯往下爬行,拖出渍斑斑的水痕。他呼吸随着耳畔低语而越发急促,仿佛身下真有条推不开的舌头卷着他堕落缠绵。
“你快忍不住了,可是躲不了吧?是不是随便再搔一搔你都要去了?不可以哦杰克老师,那颗小葡萄是献给我的,我要啃它咬它放在嘴里翻来覆去地折磨,让它变得烂兮兮的一碰就哭,卷住再放开吻住再松开……”
纪寒潭祈求的安慰从头顶漫过通身,热胀的欲望以降下甘霖的形式宣告一段了结。他在恍惚里喷了一地,喷泉似的,脚都差点站不稳。
“熟透了,杰克老师。”
“……滚……”
“错了,是‘喵’。”
肉棍还半插在穴里,纪寒潭腿支不住,索性大大方方坐在一地湿滑温热里闷喘缓神。艾恪爱极了他这神不凝力不支可怜兮兮的样子,身下不着寸缕,身上比基尼在动作间松动移位,露出摩擦得挺起的一对小粉粒。
他几乎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纪寒潭的动作,此时才后知后觉身下硬涨得有些发痛了。
“蹲不住就换个地方。”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疲惫又迟疑地望过来。“你又想看什么?”
“这里是盥洗室?”
荧光橙的脑袋点了点。
“洗衣机在旁边吗?”
纪寒潭瞬间就明白这人希望他怎么折腾,虽然被机器晃着操有些诡异,不过确实省力。
操作面板轻点后发出一阵滴滴声响,机身发出低沉的轰鸣轻轻振动。吹过一次的穴比熟透的无花果更红软,没多费力就安然含下那根外形唬人的坏东西,纪寒潭扶着墙感受着身下起落,方才的余韵化作此刻的潮动微澜。他视线移回通讯屏幕,那人的阴茎勃得像即将释放孢子的膨胀蘑菇。
“都硬成烧火棍了,还不射?你是不是有什么射出障碍啊。”
“这么关心我啊,待会就让你看。”艾恪之前没想过纪寒潭还会句句带刺地讲话,往常他的好师兄总是一群人里最和颜悦色的那个,旁人说什么他好像都不会拒绝。可自这一连串深入交流以来,爽了会哭、恼了就怒,绵软的尖锐的鲜活的真实的纪寒潭越发饱涨起来,顶破了那层离人八百米的和煦假面。他后知后觉自己并不意外,甚至新添几笔喜欢。
那根勃然的阴茎随着振动捣搅着,一寸进一寸出,淫水被带出来,再抽成细细密密的沫。纪寒潭一时觉得自己是玉兔捣得黏稠拉丝的不死药,每一捣他就缠上几分飘飘然;一时又想自己是啄木鸟喙下朽木,千疮百孔而不自知……心下有声音隐秘又晦涩地说他每逢情欲丑态百出,溺死的人不该只有他。
纪寒潭突然迫着自己从蚀人的快感里暂离,手机从身后支架被取下,他用那双水色撩人的眼看向屏幕。
“……不是要让我看?来吧,我想看你射。”
与欲望推杯换盏的声音又沉又哑,带着几分不遮掩的媚态爬进艾恪耳中,他呼吸瞬间紧了,喉头难以抵挡地滚动。
“好啊。”他听见自己说。
“杰克老师,你教教我?”
纪寒潭仿佛听见欲望的潭水咕嘟嘟兴奋地冒泡,他的眼睛丈量着那头凶兽,腰下又塌几分,同样的肉刃在甬道里与层叠翕动的软肉缠斗。
他要驯服这些坏东西,不论是身下的还是眼前的。
“装什么纯……哈啊……”
“不是想插进来吗?哼嗯……”
镜头又被纪寒潭绕到身下,诚实展示一番正在进行中的活塞赛事——蒂头红肿而空虚地立在半空,仿真阳具富有节奏地欺凌着软穴,戳得外阴也裹出一片水淋。又绕回脸前,只见那湿润唇动。
“快点……我要看你想着我自慰。”
宽大的手握住阴茎对着镜头晃了晃,“如你所愿。”
惯用手握住滚烫柱身熟稔地撸动,像自青春梦中萌发后的无数次那样,湿透的龟头熟李似地遗着黏液。艾恪毫不抑制喘息和闷哼,他也想引诱纪寒潭失控,就像纪寒潭平时引诱他那样,于是他选择坦诚。
“杰克老师,呼……你知道平时我都是怎么睡着的吗?开着视频连播对着你自慰,一遍又一遍……”
纪寒潭看着那只隆起青筋的手渐渐裹上湿意,小腹泛起酸软,像被人抚过那样变得微妙的敏感。他再次把手机卡进身侧支架上,一手默默下探逗弄自己悬置得有些寂寞的小阴蒂。
“把你高潮的声音剪出来,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听。你很完美,很漂亮,很湿……唔、我想肏你,填满你,也想吻你舔你的穴……”
“我会射在你肚子里,也会射在你脖子上,精液沿着你皮肤滑下来会迷死人。”
机械而一板一眼的撞击似乎都不再麻木,纪寒潭觉得又是湿热又是干燥的风扇过耳侧,燥得薄汗沿着耳廓发根滑动埋进后颈。“……唔、嗯……”他甚至真的能想象到被这根驴屌射得通身溅满糜白精液,那种颓尽了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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