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水浇灌的淫靡样。
“我会把你肏到怀孕吧、哈……小东西应该会和你一样漂亮。不行,我反悔了。我会嫉妒所有觊觎你的人。”
“哈啊……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瞬间,哪怕纪寒潭不愿承认,他仿佛确实在与爱侣厮磨做爱,情热里他伏在那人身下承欢,情意绵绵探讨着未来几何。他的性幻想一点一点把神智拆散,现实的不堪与虚伪被隔在潮潮的的热热的盥洗室之外。
纪寒潭又开始没什么章法地揉搓自己,从乳头到蒂头,一点点刺激就让他的穴变得更加热情,对着根没有生气的硅胶努力献媚讨好。
“唔…我有时候会觉得你是幻觉又或者……生活是一场幻觉,我对你着迷、沉迷,可是……“艾恪的喉头几乎梗住,他深呼吸着,”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把你拆之入腹是犯罪,把你奸得神魂颠倒也是……纪、杰克老师,我好想到你身边爱你。“
“你……“想象和现实揉得零碎,在纪寒潭脑子里晃动,他好像突然不能区分是非正反,只是个会大口吞吃和非自主流泪的性爱玩偶,随着那人的动作用湿滑的指头奸淫自己,接口处打得热熨熨的,好像要一切都化在这里。他甚至不想计较这人此前的斑斑劣行,只知道用没什么力气的声音回应。
“……呜、唔!那就吃掉我啊,肏我……全部射给我……”
“好,肏你。”
艾恪加快手上动作,青筋发怒着盘在失去理智的阴茎上。
洗衣机也在此时调转模式至甩干,振动剧烈而快速,纪寒潭像被没鞍的马颠着跑那样耸动不停。假鸡巴莽撞地擂动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肏得他眼泪直落,张着嘴大口呼吸。他又被快感击得昏聩,汗津津地撑在墙面上发散过剩的媚意。变成形状适宜的飞机杯又或者安全套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他的视线迷离又失神,恍惚间想起先前的约定。
在抽搐着泄漏一切之前对着镜头轻轻“喵”了一声。
“……宝贝,都射给你了。”
艾恪粗喘着射在屏幕上,像是糊了还在轻轻抽动的人一身。
他眼底有宛如飓风席卷过的浓烈情绪,可缓过来后,他只是平静地凝视着纪寒潭,隔着屏幕轻轻抚摸他的身体。
纪寒潭陷在前所未有的余韵里找不到出口,眼泪沾得头套大湿。洗衣机停下时他才知道自己两边都失禁了,精液混着尿液漫得一地淫秽不堪。
他忽然挣扎着把手机夺下,直接关机。
阴茎连着淫水滑出身体,眼泪顺着湿哒哒的泪痕掉出眼眶,纪寒潭失力地瘫坐着发呆,有什么陌生的怪东西进了身体,出不去了。
面前的女生很腼腆,纪寒潭从她光洁镜片上能看到自己佯装出的一副温柔相。女生谈话的兴致寥寥,自然谈话也跟挤牙膏似地用力一挤才挪出一截,他知道相亲多数时间便是如此的,尴尬、干涩、无趣,更何况他本就心不诚意不明。
那天闷在盥洗室又是后悔又是不解地回想大半小时,未果。他觉得自己的情感指针出故障了,所以不愿意承认心里泄出来的一丝一分情绪,甚至破罐子破摔觉得自己身子就是下贱,随随便便轻而易举就被别的什么人牵着鼻子走。
所以当家里又一次试探着问他愿不愿意相亲时,他松口了。
从纪妈妈发过来一堆照片开始,再到他坐到咖啡店桌前微笑自我介绍,纪寒潭都没什么实质感。他就像个旁观者,置身事外。
老实说他从答应相亲后便开始后悔,他觉得自己是卑劣的、荒唐的,为他异常的身体构造,为他迟迟未言明的性向,为他不经深思便答应的草率。
但有些事他并不想深究,又或者他一如既往地逃避面对。
本就不起火星的一对男女在程序化的问答中趋于沉默。纪寒潭举起咖啡杯时不着痕迹看了眼腕表,差不多可以说说结语告辞了。正想着,卡座后转出熟悉的身影和声音。
“好巧,寒潭师兄也来这里。”
艾恪一身宽松休闲服,头发也没抓上去,整个人看起来柔软舒适,和纪寒潭这种出于礼貌特地打扮一通的社会男士简直天差地别。
“这位姐姐是?”
纪寒潭从措手不及的状态里迅速抽身,还是用那种得体又温和的口吻介绍:“这是我带的实习生小艾,这位是姜小姐。”
明眼人一看便知的场合艾恪却佯作一副天真纯良样,只笑着接着问人家:“姜姐姐,刚好,晚点要不留下和我们吃饭吧。”
一下便擅作主张定下晚饭分了你我,对面女生对纪寒潭本就不来电,听罢笑笑道别。
纪寒潭见人一走还是松了口气,转头见艾恪神色自若地坐下来又点了几道小甜品。
“你知道我刚刚在相亲吧。”
“知道啊。”
“那你还……”
纪寒潭没说完便被艾恪打断。
“就算我不说她也会主动找借口走的,又或者,纪师兄你早就准备好借口了。”
纪寒潭不知为何,从艾恪眸光里看出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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